“并非是我收留他,而是他合适做我的诏官。
许多人跟我说这样的人留不得,早点儿一刀了结他才算是干净。
但是在他没有叛乱之前,仍然是我殷商的子民,既然是我殷商的子民,又没有叛乱的动作,我何必对他如此提防甚至肆意杀害。”
通天教主听了之后默默无语,过了一会儿才跟女荒说“等到他日姜子牙叛乱的时候,希望女王还如今天一样。”
女荒拢了一下披风,对着通天教主微微点了点头,向着小庙走了过去,等她走进小庙的时候,有些火堆已经熄灭了,幸好刚才捡的有木柴,女荒赶快弄一些木柴把还在燃烧的火堆烧得旺旺的,又把这些火苗分到其他火堆里面,就在她来回烧火的时候,早就惊动了刚才睡觉的那些人。
这些人见女荒在烧火,瞬间全部醒了过来。
女甲掀开上面盖着的披风跑到了女荒身边,摸了摸女荒的手,发现入手冰凉,“您这是去哪儿了”
对她的影响总算不那么深刻了,所以她伸出手去给倒了一杯酒,对着前方慢慢的倒了下去。
敬所有因饥饿而死的子民们,不管是过去现在或是将来。
女荒放下酒杯,拍了拍自己的斗篷,“多谢教主今日的款待,夜已深沉,还请教主早回去吧。”
说完之后扶着大地慢慢的站了起来,对着自己的小腿儿拍拍打打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一点知觉。
通天教主她想走,想了想自己陪着她说了半晚上的话,自己想得到的消息仍然没从这位女王嘴中得到,不仅有点生气。
“女王这个时候想通了,可我还没想通呢姜子牙他是什么人他是我二师兄手中的王牌,他是要将你们家江山断送的天命之人,你怎么还收留他了”
“并非是我收留他,而是他合适做我的诏官。
许多人跟我说这样的人留不得,早点儿一刀了结他才算是干净。
但是在他没有叛乱之前,仍然是我殷商的子民,既然是我殷商的子民,又没有叛乱的动作,我何必对他如此提防甚至肆意杀害。”
通天教主听了之后默默无语,过了一会儿才跟女荒说“等到他日姜子牙叛乱的时候,希望女王还如今天一样。”
女荒拢了一下披风,对着通天教主微微点了点头,向着小庙走了过去,等她走进小庙的时候,有些火堆已经熄灭了,幸好刚才捡的有木柴,女荒赶快弄一些木柴把还在燃烧的火堆烧得旺旺的,又把这些火苗分到其他火堆里面,就在她来回烧火的时候,早就惊动了刚才睡觉的那些人。
这些人见女荒在烧火,瞬间全部醒了过来。
女甲掀开上面盖着的披风跑到了女荒身边,摸了摸女荒的手,发现入手冰凉,“您这是去哪儿了”
晚上,各处点上火把,半夜的时候外边又开始下起大雪。
最后还是有人说了,某些大臣年纪大了不耐久站,让他们早些回去吧。
女荒这个时候才发现天色已经晚了,挥了挥手让文武百官退下,临走的时候闻太师又说明日有事来禀告公主,随后老太师也走了,大殿上只剩下还在刻字的姜子牙。
女荒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和大侄儿一同默默的跪坐在高台上,等着姜子牙把所有的竹简刻好了之后两个
人才放开声音说话。
殷郊也只是在一边狂拍马屁,说姑妈这一路辛苦了,又说姑妈骑术好,短短的几天能走这么多地方。
对于这些阿谀奉承之词,女荒微微一笑,因为是侄儿说的,心里面颇为受用。
姜子牙吹掉了竹简上那些刻字刻下来的竹丝,将这些竹简全部卷好,一卷一卷的送到了他们姑侄俩跟前。
“太子,公主,今天所有议事都记录在案,有些诏已经刻好,请公主和太子过目之后如果不用修改就能发往四方。”
殷郊伸手拿过来一卷儿,抖开之后了一会儿,连连点头,“辛苦你了。”
姜子牙微微一笑躬身下拜。
殷郊着将子牙拜下去,笑嘻嘻地跟女荒说“姑妈您不知道,过几天姜诏就要成亲了呢。”
虽然在晚上,虽然四处点着火把,虽然也只有这个地方比较明亮,女荒诧异地向姜子牙,能从姜子牙的脸上到某种羞涩来。
姜子牙的年龄比他们姑侄两个加起来都大,这个时候赶快朝着他们摆了摆手,“见笑见笑,臣因为早些年在昆仑山上学艺,错过了婚姻大事,下山之后有了差事,我那兄弟就替臣张罗,这件事臣又推不掉,所以才让两位殿下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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