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训部,来了个刘少将,当然,训诫,是此人,在军训部的官职。
迷茫的睁开双眼,刘训诫,站起身子:
“此次调查,89师秦将军的所作所为,的确是出格了,尤其是在此时此刻此地,不少国际友人也看到了这一幕,因此,我个人认为,秦将军应该予以惩戒。
但是,诸位,一个在衡阳歼敌一个联队的前线将军,立下如此大功,应当是等待封赏之时,他为何要如此做呢?”
顿了顿,刘训诫的语气,微微迟疑:
“这里面,是否有什么隐情呢?我认为,还是先将事情调查清楚,这才为好!”
军训部,职能便是训练各地之军队,相对来说,和前两个部门相比,职责最小。
因此,部门中,大多数的训诫们,都是非黄埔系的将领们。
也难怪,刘训诫的态度,是如此的了。
不满的看了一眼军训部的人,在看看不远处的中统和军统,刘次长继续说道:
“大家既然都表了自己的看法,我也说说军政部的意见。”
“党国军队,之所以能够骁勇善战,御敌于百里之外,靠的就是严苛的军纪以及赏罚之分明。
现在,秦武人,在府之地,知错仍犯错,亲自率兵斗械,还冲击西山监狱!”
说到此处,刘次长的语气愈严厉。
“总长认为,此事必须明证典型!”
顿了顿,刘次长,最终给此事定了个性质:
“所谓,功非功,过亦过!”
西山监狱,一片狼藉。
空旷的监狱前方,散落着血迹和汗水掺杂的痕迹。
不难看得到,这地方,不久前,刚刚爆了一场规模多达百人以上的械斗。
监狱长,办公室。
“康长官,你看看,我这脸?”
站在康水义面前,狱长指着自己脸上豁长的一道伤口,愤怒喊道:
“秦长官,打得那里是我的脸面啊,他,打得是党国的脸面!”
冲击监狱,这放在哪里,都不是一件小事情,再说了,西山监狱,那可是直属于军委会下属山城警备司令部的机构,妥妥的皇城机构。
唉!
这小子,真是的,干出了这么一件混账事情。
康水义脸上,也露出一丝为难之色,他凑上前,低声说道:
“这都是小辈不懂事,我代替他向你赔罪了。”
康水义,毕竟,也是个副局长,还是军统的副局长,他,张狱长也不能够不给面子。
于是乎,张狱长想了想,还是,放缓了语气:
“说实话,打了我,还是个小事情。
我,张某人的面子,都是小事情,但是,这一次,人家中统的长官也被你们的卫队给打得伤势严重了。”
的确,这才是真正棘手的问题。
听到此,康水义望了望周围,从口袋中掏出一张汇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