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一大段话语,王星澜虽,内心惴惴不安,甚至,有些埋怨自己的所言所行,但是,他,还是挺着身子,直勾勾的站在陈成的面前。
哼
突兀的一声语气词,让,王星澜不禁朝一旁看了一眼。
不远处,谭言正朝着自己投来羡慕和钦佩的眼光。
无他,谭言,对自己家这个姐夫,那可是害怕的要紧。
可以简单的说,抗战的进度,那就是他这位姐夫逐步攀登国党权利山峰的进度。
随着时间的进展,便宜姐夫的威势也与日俱增。
这不听说,最近,便宜姐夫又兼任了第一战区司令部司令,而,其麾下的副司令,正是老头子的得力干将,号称是五虎将之的胡司令。
第一战区,所辖陕西以南,川省以北,可谓是不折不扣的国党守门人。
将,便宜姐夫放在这么一个地方做司令官,足以见老头子对便宜姐夫的信任有多么重了。
“小言,看来,在衡阳待久了,你倒是忘了军队中的规矩了。
军队中,上官讲话,若有插嘴打诨之言,应当如何处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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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言脸色变得却黑,但,军人的本能,却让他立刻回答:
“军纪不严,应打三十军棍!”
呵呵一笑,便宜姐夫,摆了摆手,神情微微挑逗:
“依我看,军棍就免了吧。
但,有功必赏,有过必罚,一向是我党国军队之良好的品德素质。
既然这样的话,你所在衡阳之功,就低了今日这军纪不严的军棍吧。”
啊?
谭言张着嘴,一时半会,不知道,说些啥好。
自家这姐夫,若是去做生意,谭言毫不怀疑,他能够成为一代商业大鳄。
不过,王星澜,却从便宜姐夫的口吻中,听出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味道。
功过相抵!
先,这是认可了衡阳大捷的功劳啊。
至于,能否相抵,那是另外一回事情了。
“姐夫,我的功劳无关紧要,毕竟,这一次衡阳大捷,产生作用的是衡阳的前线的将士们,以及为这次大捷竭力创造机会的衡阳情报将士们。”
“他们的功劳,党国可不能够抹杀啊!”
谭言,迅地回过了神,将话题扯了回来,神情也变得有些严肃。
对此,王星澜,也只能够暗暗感激了。
他,抬着头,盯着一言不的便宜姐夫。
难不成,我刚才的猜测,是错误的?
亦或者,便宜姐夫,从始至终,就没想要管过这件事情。
“星澜啊!
小言啊!
这,党国的规章是有明文规范的,再说了,军队的赏罚,那都是军政部的职责所在,我,一个国防部的人,怎么能够管辖这摊子事情呢?”
顿了顿,陈成露出一丝无奈,低声说道:
“除非,我成了军政部的陈总长。”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