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很嫩,嫩滑到稍微一碰就有碎末掉下来,舌尖能尝到有大粒的蟹黄,嚼到成丝的蟹肉,就着饭吃,极鲜又下饭。
没坠了蟹粉腐的名头,上次吃过这般好的,还是她爹做的。
阿夏曾过她爹如何拆蟹粉,大抵会点手上功夫的,这活做的就很细致。
用秋熟黄膏肥的母蟹蒸好,直接掀了盖,先挖蟹黄,再敲出蟹肉来,哪怕只在螃蟹腿的,都不会浪费。
这样的蟹黄和蟹肉拌好,所得的就是蟹粉。
再买上一块嫩腐,不要老,汆开烫会儿,去除腥味,起锅烧油下蟹粉后放腐,加点汤汁,勾芡汁浇下就能出锅,香气逼人。
阿夏吃得正起劲,盛浔把剥好的蟹肉递到她嘴边,她低下头叼过,而后抬眼她,甜甜地笑道:“果然还是你剥的最好吃。”
“那亲一口。”
“好啊,”
阿夏一点也没犹豫,撅起嘴巴,给了他脸上一个沾满油光的吻,笑得自己拿过帕子擦了擦嘴唇。
“一点都不诚心,”
盛浔摸了那脸,认命地擦掉那些油渍,继续给阿夏剥螃蟹。
吃到后面,阿夏实在吃不下了,那盘子里的东西被盛浔一扫而光,拿下去洗完再上来,天色渐晚。
“我先说好了,”
阿夏见他进来就先发制人,“我下午睡得够多了,一点也不想睡觉,而且我不舒服。”
“我有这么禽兽吗”
盛浔轻轻地捏着她两边的脸颊。
“你有。”
阿夏点点他的胸口,让他正视自己的内心,少贴金。
“那现在天色还早,你不睡觉的话,”
盛浔挨着她的脸,指指外头,“我带你去我们的喜灯,有很多人的祝语写得都很不错。”
阿夏直起身,坐在自己的脚后,欢喜地道:“我们还能把这些灯都送给过路人,要是下了雨,那灯打湿了可就浪费大家的一番心意了。”
“好。”
盛浔反正没有二话,两个人就摸黑敲敲出门去,夜里有点凉,进船舱后他还给阿夏递了个手炉。
挂在石栏上的红灯笼早就不亮了,孤寂地悬着,阿夏抬手拿下一个,凑到灯笼前,上面写的是琴瑟和鸣。
灯笼拿得越来越多,她就坐在船舱里对着油灯,那纸面上应当还有小孩子写的,说是要永远好好的,笔迹稚嫩。
也有人写,好好过日子。
她每一个都了过去,那些质朴的祝福总是让人动容。
以至于盛浔提着灯笼进来时,阿夏都有点不舍将它们送人,毕竟那是他的心意。
不过这么多的灯笼,要是不送,最终都会雨打纸落河江。
“你要喜欢,我们就挑几只回家,挂在房间门口,屋檐底下。”
盛浔蹲下来,侧过脸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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