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礼眉梢轻挑,捏住她的下巴,还用了点劲儿,又问了她一遍。
脸颊两边的肉都被捏得鼓起,贺明浠还是誓死不从,并且挑衅道“有本事你就别放开我,不然我喷死你。”
虽然手被攥着,但是她的脚还是自由的,说着,她直接报复地踩了他一脚。
温礼低嘶一声,捏着她下巴的手又紧了紧。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打你”
贺明浠当然知道他肯定不会对她动手,所以她才能这么有恃无恐。
不但有恃无恐,她甚至还敢挑衅他“有本事你就打啊。”
温礼哼笑,手往下移,贺明浠的屁股忽然一疼。
她惊得眼睛都瞪圆了。
他还真打
而且还是打她的屁股太过分了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思想本身就不健康,还是因为他的力道实在控制得太过微妙,这个惩罚又莫名地有些奇怪。
关键是她该死的不但不讨厌他这样,反而还很喜欢。
洗手间的瓷砖很凉,贺明浠被重重抵在墙上,身前和身后仿佛在同时经历着冰火两重天,同时也肯定了一个真理,那就是着再正经的男人在这种事上也是不正经的。
本来已经浑身发软,全身心投入在这双重的感受中,忽然脚下一硬,有什么东西碎了。
她睁眼,大概猜到了是什么。
“那个、我好像把你的眼镜给踩碎了”
温礼低头一,总算知道了因为被她嫌弃碍事而被强行摘掉的眼镜被她扔去了哪儿。
然而现在并不是管眼镜死活的时候。
他并不介意“没事,回头再配一副就行了。”
然后他将她打横抱起来,离开了洗手间,回到卧室。
期间贺明浠仰头着他,忽然感叹了一句“你好好啊。”
“没你好。”
温礼的喉结用力滚了两下,眼睛牢牢盯着她说。
温礼不见自己现在是什么样,但他能到贺明浠此刻是什么样。
其实他昨天就欣赏到了贺明浠的这幅样子,见惯了她平时叽叽喳喳又捣蛋的小女孩模样,她这样妩媚又羞怯的模样,说实话,让人实在挪不开眼。
他原本没打算这么快,虽然他们是夫妻,但温礼始终认为,像贺明浠这样的年轻女孩子,或许比起直接粗暴的上床,她更希望的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但贺明浠真的太皮了。
她喜欢粘着他,可是她喜欢的粘就只是单纯的粘,温礼想
要的粘却不仅仅只是和她隔着衣服贴在一起的程度。
所以这几天他一直刻意地保持着与她的距离,哪料她毫无所知,自表白过后,就想尽了办法粘着他、占他便宜。
温礼着冷静,实际上根本受不了她这一套。
然而就在温礼在扩张好后,真的要用上父亲给他的东西时,软成泥的贺明浠又下意识地缩紧了身体,一直喊疼。
其实并不是真的有多疼,而是被撑开的那种感受实在太陌生,让她下意识地有些担心自己会不会被撑破。
听着她喊疼,温礼也很是无措,最终还是放弃了,摘了东西,将她抱在怀里哄道“好了,放松点。”
听出他是心疼自己,贺明浠也不想就这么扫他兴,于是小心地提议道“要不你拿个东西把我嘴巴给堵上吧,然后你别管我,直接一鼓作气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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