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后,白家。
“来看看,来看看……他们像不像爷俩?”
白老爷子笑眼微茫
指着蹲在自家门槛石上干饭的杨朝升和虱子,问了伺候在一旁的好大儿白一彪一句。
都华夏北方的黄米养人。
门槛石上的二人,一人一个脸盆大的碗,捧在手里溜边喝着粥。
孩子有着模仿大饶性,学起了他杨叔的干饭动作。
二人喝米粥的动作几乎一模一样,就像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虱子那的脑袋都快要被大碗给盖住了,看起来十分的滑稽,让人有些忍俊不禁。
“老爷子您开啥玩笑呢?父子俩?师弟他自个儿都还是个孩子。”
自打虱子被杨朝升送来白家照顾。
白老爷子就有点不正常了,每每都有惊人之语。
“朝升的年龄,和这人儿做不了父子,不是还有你吗?”
“我?”
终于知道自个儿老父亲要整啥幺蛾子了。
白一彪少年时好勇斗狠,仗着自个儿会那么几下子,常常在四九城里与人掐架。
夜路走多了,终归会遇到鬼。
有那么一回遇到个阴狠的角色,招招都朝着他的下三路招呼。
白一彪不慎被那人把蛋蛋给踢爆了。
这种伤在后世做个手术还能补救。
现而今,这医疗水平,白一彪眼睁睁看着自个儿的是非根坏死,他成了一个不能壤的贾公公。
不了,起来都是泪。
这白老爷子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老人家曾经是八大胡同的常客。
正所谓“年少不知金可贵,老来望笔空流泪。”
年少时不知道节制,把身子骨给玩亏了。
毕竟八旗子弟多纨绔,那可不是一句玩笑话。
先别老白家家传的功夫,白老爷子也就练了个空架子。
他一个有妻有妾的人,就生了白一彪这么根独苗苗,出去都让人看笑话。
就这还让人给废了。
都是要面的爷们,这个事儿被白家爷俩捂的严严的。
外人只当白家车行的少东家不好女色。
世界上有些事儿很难讲,一饮一啄犹如定。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这么个俗语能够广为流传,不是没有道理的。
那次事儿后,白一彪痛定思痛,痛改前非之后,成了四九城中让人交口称赞的一个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