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那些事在那个时候有多难捱。
无论那些记忆让他有多不想回忆。
他都不应该,以吵架的理由跟盛辞提出分手,然后带走属于他的东西,走得那么决绝。
无论如何,他都不应该那么……过分。
沈朝暮好像被一个密不透风的罩子笼罩了,快要喘不过气了,他安静地坐在座位上,低低垂着眸,视线毫无焦距。
时间在此刻都变得缓慢,像被单独切割出了一个世界,寂静无声,直到沈朝暮的脑袋突然被人碰了一下。
那种快要喘不过气的感觉才褪去,他像一个缺水的鱼一样胸膛起伏着,稍稍得到了喘息。
“沈朝暮。”
身后响起声音,盛辞的睡眠质量不怎么好,经常会从梦中惊醒,直到察觉到身旁的身影,才会像安心了一样再次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没有得到回应,盛辞微微蹙起眉,坐直了身体,放在沈朝暮脑袋上的手稍稍用力,侧对着他的人就顺着力道转了过来。
看清脸上的那道水痕,盛辞瞳孔几不可见地一缩,放在沈朝暮脑袋上的手都放轻了许多,盯着沈朝暮看了几秒,嗓音发紧:“你,做噩梦了?”
不知道他从哪里得出这个结论。
沈朝暮打起精神,勉强将那种负面的情绪从身体里驱散,摇头。
盛辞的目光便越过沈朝暮,看向他身后的小原和摄像,他微微眯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光从神情就能看出不好惹。
小原感觉自己有一点冤,又好像脱不了干系,抬起手机扬了扬,示意他都是手机的锅。
盛辞不知道看明白没有,落在沈朝暮脑袋上的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略有些温柔的动作,和他脸上的神情很不搭。
沈朝暮手指用力揪着自己的衣服,心里的情绪起起伏伏,那种心脏都摔成几瓣浸泡在盐水里的感觉还残留在他身体里,他张了张口:“盛辞。”
盛辞散漫地“嗯”
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对不起。”
安静的一隅突然响起的声音。
盛辞怔住了。
他把手从沈朝暮脑袋上拿下来,当着他的面拿出手机解锁,点进了微博,似有所感地找到热搜,低头一目十行地看着上面的内容。
沈朝暮看着
盛辞去看热搜,神情都有些恍惚,他感到了愧疚,这股情绪几乎将他淹没。
说出那句“对不起”
耗费了很大的勇气,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了,只是在他的记忆里是还没有落灰的事。
这个时候,一分一秒都被拉扯得格外漫长。
沈朝暮想,他道歉后两人的气氛会不会变得尴尬、生疏。
表面上那层因为参加综艺而刻意维持的友好表象会不会被撕破。
甚至盛辞突然翻脸都是有可能的。
因为这像是生生将两个人拉回到三年前的夏天,那个因为一场争吵,就被决绝提出分手的夏天。
太过深刻的记忆里,他还能记起盛辞在听到分手时,那张脸上流露出的错愕和不可置信。
沈朝暮不敢去想,在他提出分手离开后,盛辞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去那家餐馆学习做菜的。
他垂着脑袋,手指攥得很紧,嘴唇也紧紧抿着,停留在几年前的记忆,现实的世界,互相交错着。
那个不成熟,一夜之间,仿佛天都塌了的沈朝暮,在所有事情都好似尘埃落定的节点,终于鼓起勇气,像记忆中的少年道歉。
对不起。
我明明是那么希望你永远像初见时一样灿烂耀眼的。
大道夷且长,窘路狭且促。修翼无卑栖,远趾不步局。舒吾陵霄羽,奋此千里足。超迈绝尘驱,倏忽谁能逐。乱世哀民乞活尸骨,转生为汉末颍川陈氏子弟的陈冲,看着九州满目疮痍,他决心改变这个世界。在和刘备一路走来的数十年里,他经历了失望背叛乃至决裂,但他仍然坚定不移地走完这条路。遍地哀鸿满地血,无非一念救苍生。...
穿越至九零年的洛杉矶,遭遇过社会毒打的罗兰艾伦本以为这辈子的自己会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但就在他准备转行之时,轮回,开始了角色名额全内定,到哪都是关系户抱歉,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这是...
我是王富贵。在大明朝,没有人比我的钱更多,没有人比我的官更大不过要做这两点,首先就要帮朱厚熜坐上龙椅,要帮他保住自己的亲爹。守护最好的朱厚熜,坚决捍卫兴献王的亲爹身份不动摇总结起来,就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