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斯年登记好,便将两人一车直接开到了家属院。
进了军区,韩林倒是没有那么多动了,也不左看看右瞅瞅。
其实不是不好奇,是他觉得不能显得他啥都没见过一样,丢了他年哥的脸。
等下了车,兄弟不用多说什么,默契地让陆离站在一边抱着一个台灯。
剩下的东西两个人一趟接一趟地往三楼搬。
陆离有心送套针灸大礼包给韩林,但瞧着他干了那么久的活,脸不红气不喘的,身体素质都快赶上贺斯年了,也歇了心思。
人多力量大还真是真理,就这么一会儿,原本家徒四壁的家瞬间就有模有样,透着一股子温馨。
韩林虚虚地擦了擦眼角没有的眼泪,“年哥,你这日子过得苦啊,家里空成这样子,自己住就算了,还带着我离姐也住这,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贺斯年额头青筋突突地跳着,一时语塞竟说不出反驳的话。
被逗得乐不可支的陆离差点把手上的瓶瓶罐罐撞到,还好她稳住了。
“大林子,多亏了你,一会儿带你尝尝食堂大锅饭的味道。”
“谢谢离姐!”
家里的事陆离做主,贺斯年没有任何意见。
于是,韩林被“左拥右簇”
地迎到了部队食堂,好好品尝了一番大锅饭的滋味。
也不知道是不是跟一起吃饭的人有关,韩林觉得,这一餐,比什么法餐、米其林什么的,得劲多了!
饭后消消食,贺斯年跟韩林有一搭没一搭地续着兄弟情,陆离含笑听着,时光仿佛倒溯,三个穿着校服的学生,背着书包,手里拿着街边串串,连比带划地走在放学路上。
这时,陆离外套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来电铃声。
拿出一看,沈玲?
按下接通键,陆离就听到话筒对面的强装镇定但压抑不住无措的声音,“阿离,肋骨断裂扎破脾脏,脑出血,能治吗?”
陆离脸上带着凝重,没见到人,她也不敢保证,“得看了才知道,是谁?”
“我妈”
“在哪?我马上过来。”
听到自己的朋友二话不说就要过来,沈玲终于是克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在上海xx医院,现在在抢救室。”
“我知道了,别着急,我马上就来。”
陆离挂断电话,眼里带上几分焦急。
还未等她开口,贺斯年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回家拿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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