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看着赵伯辰,柔声道:“你辛苦了。
小时候是一个没有办气的孩子,长大了力气这么大!
从此遭了罪,知州一打什么仗,首先想起你。”
();() 赵伯辰出了门,向禁军的地方而去。
要去打仗了,首抚要领一套兵甲,防备好自身。
微风迎面吹了过来,吹起了耳边的发丝。
风里终于有了些凉意,吹在身上感到凉丝丝的。
赵伯辰抬起头,看着天上辣辣的太阳。
太阳没有语言,只是把阳光洒向大地。
在风里,轻轻勾勒出了那张笑脸,自着自己。
赵伯辰痴痴地看着,一时竟看着忘了一切。
赵伯辰也知道,那个姑娘不会记得自己,当她的脚步从自己的身边经过,自己就如同她耳畔的风,轻轻地飘过去了。
可就是忍不住想她,想起她那张吸引人的笑脸。
为什么?赵伯辰不知道。
这是一种什么感情?一种难以言说的感情,一种深深刻在骨髓里的感情。
自己为什么有这种感情呢?因为她漂亮?好像也不是,总之自己也说不清楚。
到了禁军驻地,赵伯辰一报名号,卫兵相当热情。
抵挡夏国游骑的时候,卫兵可是分明记得,赵伯辰是最勇猛地一个,比监押李元钦还勇猛。
禁军最佩服勇士,也就最佩服赵伯辰。
李元钦听到赵伯辰的到来,急急忙迎了出来。
远远捧起双手,道:“赵兄大驾光临,真是有失远迎啊!”
赵伯辰道:“自兄长进了禁军,我还没有来看过,真是惭愧至极!”
握住赵伯辰的手,李元钦感叹地道:“能够进禁军,真是想不到的事。
我一个在堡里做贼的人,有今天的造化,说出来谁敢信呢?”
赵伯辰道:“李兄进了禁军,一切都还如意吧?”
李元钦道:“与在堡里的日子相比,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可同日而语。
禁军大多都是我招募,官员也大多都是我任命,一切像是做梦一样。”
赵伯辰看了看四周,道:“那这禁军军营里,就听李兄一个人指挥了?”
李元钦看了看赵伯辰,意味深长地道:“秦州城里,上面还有知州呢,岂能听我一个人的命令?”
赵伯辰大笑,用手重重拍了拍李元钦的手掌。
李元钦招的兵,任命的官员,当然只听李元钦一个人的话。
不过时间还短,李元钦的威望没有建立起来。
等到假以时日,李元钦的话语权必是越来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