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应一声低喝。
左右瞬时上前。
“爹?”
赫连琦没想到,父亲还真的信了这妖女的话。
赫连应沉着脸,“拖下去,打五十军棍!”
“是!”
赫连琦被拖下去的时候,满脸的不敢置信,等着挨了打,才真的回过神来,父亲是来真的,是真的打!
听得那闷响和低嚎,百里长安拂袖转身,“明日,我会在宫中设宴,为诸位接风洗尘。”
望着她渐渐走远,赫连承赶紧行至刑凳旁边,蹲下宽慰,“大哥且忍耐,父亲也是无可奈何,这五十军棍不是打给百里长安看的,是为了堵住文武百官的嘴。”
“你少说、少说风凉话滚!”
赫连琦疼得说不出话来。
虽然在边关生活,但赫连琦是家中的嫡长子,哪儿吃过这样的苦?一顿军棍下来,屁股上皮开肉绽,浑身被冷汗浸湿。
五十军棍结束,赫连琦如同死鱼一条。
“大哥?”
赫连承刚要伸手去搀。
只听得“啪”
的一声脆响,脸上生生挨了一巴掌。
“放肆!”
赫连应冷声训斥,“不长进的玩意,但凡你有承儿这般沉稳,为父何至卑躬屈膝?来人,把他抬回去,若记不住这教训,就别出来丢人现眼!”
说着,赫连应看向小儿子。
“爹,我没事。”
赫连承俯首,极尽恭敬。
赫连应满意的点头,轻轻拍了拍儿子的肩膀,“方才亏得你。”
担架上的赫连琦,狠狠咬着牙。
马车边上,祁越一直等着。
见着人回来,他当即伏跪在地,以身为杌,供百里长安登车。
只是,背上久未见动静。
“知道为什么带你来吗?”
百里长安幽幽启唇。
扭头望去,恰,月上柳梢头,银辉满人间。
不远处,树下一抹倩影婆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