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同意了,陆礼捋须笑“这是自然,主公婚配大事,自少不得太夫人操持。”
霍珩斜睨了他一眼,陆礼继续笑说“明日恰是为太夫人请平安脉之期,某正好与她分说一二。”
这是怕晏氏先悔婚,霍珩却欲再次求娶,荀太夫人会不乐意了。
陆礼感叹,自己为了大龄未婚的主公的终身大事,可谓煞费苦心。
“今日到此为止,诸位散了罢。”
霍珩不再搭理对方,站起出了议事厅,径自往后院大步行去。
陆礼这不正经的虽是好意,但却不甚合他的心意,他既欲娶妻,自然得自己亲口与祖母说。
他不疾不徐,过廊穿榭,离了前院,抵达后院垂花门前,径直往西侧荀太夫人所住的溧阳居而去。
霍家如今这座宅邸,乃百年传承,列候规制,飞檐重脊,朱雀脊饰,瑞兽墀头,庄严厚重,庭院深深,布局规整。
仆役侍女来往无声,秩序井然。
霍珩到了溧阳居门前,早有仆役飞奔入内禀报,他到得正房廊下,一苍老女声喜道“是伯瑾么快快进屋”
荀太夫人年近六旬,方脸长眉,面有丘壑,一头乌银夹杂的鬓发梳得整整齐齐,挽成一个圆髻绾在脑后,戴一条嵌碧玉的眉勒子,一身靛蓝色居家袍服。
她一听孙子来了,很是欢喜,连声唤进,又对下手的儿子笑吟吟道“伯瑾来了。”
“是的,母亲。”
荀太夫人生了三个儿子,两个英年早逝,仅余下一个霍温。
尤其经历过假亡一事,母子再见恍如隔世,抱头痛哭。
后太夫人留儿子在溧阳居养伤,前些日子才搬回去。
霍温手筋断得很彻底,陆礼很是废了一番功夫,用了刀砭奇法,强行接续,效果可谓当时罕见,治疗后霍温的手指就能动了。
不过也仅此而已,霍温双手行动能力依然远逊于常人,粗大动作能行,但却不能持稍有重量之物,精细动作如写之类的,却是力有不逮。
饶是如此,霍温依旧万分庆幸,他能自己起居生活,不必如同废人。
霍温虽不能再上马领兵,但他却还擅长治民理政,伤愈后霍珩安排他进官署任文职,有了公务忙碌,他的精神较刚回归冀州时是好出许多。
他是个孝子,刚从官署回家,连衣裳都未曾更换就先给紧着给老母亲请安,见荀太夫人欢喜,他立即凑趣道“母亲这是有了孙儿就不稀罕儿子了。”
这个稳重男人长嗟短叹,十足的彩衣娱亲,荀太夫人乐不可支,指着儿子道“你这猴儿,一把年纪了,又不怕伯瑾笑话你。”
说有了孙儿就不稀罕儿子,这当然是假话,但霍珩却极让荀太夫人引以为傲的。
这个孙儿,才能本事远胜父祖,人中之杰也。
也是因此,已逝的大儿媳彭氏虽不甚得她的心,但她却十分庆幸将其聘为霍家妇。
因为对方生了一个相当优秀的儿子。
“笑话甚么”
霍珩已大步进门,问安见礼一番,他坐在荀太夫人右下首,笑道“祖母可是在笑话我”
他少了严肃,多了和熙,眉目温和,面带微笑。
其实霍珩随着年龄增长,领军时日愈久,威势愈重,在外轻易不坦露情绪让人窥探,如今也只有小许至亲能得他这般相对。
荀太夫人,差不多是唯一的那一个。
荀太夫人是他的亲祖母,幼时庇护他,还养了他很长一段时日。
后来在五年前冀州最艰难的那段时日,更是祖孙二人互相鼓励扶持走过来的,感情极深。
“谁要笑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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