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热恋中的闲暇时光总是短暂的,在大雪纷飞中忽忽地过了个年,转眼就到了初五,官衙启印,百业重上轨道。
霍珩不但得忙碌接踵而来的公务,他还预备去信太原,欲商议借道之事。
信帛是他亲笔写的,毕竟晏珣不但是个盟友,还是他的岳翁。
信写好后,霍珩亲自封好,招来心腹,正要打发其送信,不想这个当口,太原的信却先一步到了。
“太原来信,言道随时恭候大驾。”
晏珣是个精明人,他早就嗅到西河和冀州隐隐弥漫的硝烟,加上晏庆虽忌惮太原与霍珩结盟,但他陈兵两郡西境动作依旧未停,如今已是万事俱备,也不知何时攻来。
他索性趁春雪消融之前,先致信邺城,随时欢迎冀州借道两郡攻伐并州,太原也已经准备好了,随时能与冀州大军并肩而战。
一大早的议事厅中,霍珩推出信帛,道“诸位有何见解。”
虽他年前已决定攻伐并州,但明确听他说过的也不过寥寥数人,霍望就是其中一个。
他闻言立即接话“禀主公,那晏庆老贼目中无人,屡屡行鬼祟之事欺人太甚,末将以为,我方粮草足备,正好出兵一举攻陷西河,夺取并州七郡”
“末将附议”
“末将亦附议”
议事大厅中坐了数十人,俱是霍珩的心腹将吏谋臣,绝大部分人虽没明确听说,但无不知悉主公心意,既攻伐并州是迟早的事,如今战机成熟,正适合一战。
诸人纷纷附议。
文臣已在分神思量粮草辎重,武将热血沸腾,霍珩抬手压了压,沉声道“诸位说得好,我意亦如此,待开春,即征伐西河晏庆”
征战方针在邺城最上层经已被确定,各种战前的最后准备也悄然动起来。
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同时频繁和太原通信,并挂起晏珣一并送来的两郡详尽地形图,商讨征战方略。
霍珩比之前更忙了,晏蓉心中有数,也不问,只打理好家务,照应好太婆母,不让他有后顾之忧。
年后天气不错,一连晴了好些天,寒风呼号渐渐少了丝刺骨之感,冰封万里也开始有了消弭迹象,霍珩着时机差不多了,和妻子略略商量后,就和荀太夫人禀了这事。
溧阳居。
荀太夫人照旧端坐上首,孙儿孙媳分坐左右,待问候过祖母起居后,霍珩便说“祖母,孙儿有一事相禀。”
“何事”
“待得春雪消融,孙儿即率军攻伐并州。”
荀太夫人微愣,须臾颔首“唔”
了一声,道“家中诸事井然,伯瑾此去,勿需记挂。”
虽是乍听突然,却也是隐隐意料中事,老太太为武将家眷多年,从夫婿儿子再到孙子,多年沉淀早练就坚韧心智,因此神情十分平静,只嘱咐孙子无需记挂后方。
霍珩应了,了晏蓉一眼,又道“祖母,孙儿此行,欲携阿蓉一同前往。”
太原郡属地阔大且方正,而晋阳城位于太原郡中部,既不接近前线,防守也足够严密,即便战事大变,也有足够的时间撤退,安全是无虞的。
他顺便把妻子送至晋阳,预计等战争结束,再携她一起折返。
荀太夫人顿了顿,“一同前往”
霍珩解释“阿蓉远嫁,此后回娘家很不易,恰巧我必先去往太原商谈合兵事宜,极是难得,正好领她回去一趟。”
理是这个理的,但晏蓉知道,自己进门的日子终究是太浅了些。
新媳妇进门三两个月,屋子都没住熟,就想回娘家待很长的一段日子,这个不大说得过去。
且夫君征战在外,媳妇其实更应该留在家中照顾年迈长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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