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我来给你送礼了,不晚吧?”
鲁长歌望着琼花台上坐着的那个就算年迈也仍然高大挺拔的身影,那是他曾经最崇拜的人,也是最想成为的人。
可惜,他早已不再是从前的他了。
鲁安平看着下面那个仿佛比他更老,那个曾经他引以为傲,视作唯一接班人的后人,眼底闪过一抹痛苦,低声道:“这就是你的选择吗?”
在场的一众熔神看着下方那个宛如行将就木,与普通人没有区别的鲁长歌,纷纷露出了吃瓜的表情。
鲁长歌他们自然是认识的,其中有不少还同鲁长歌是一辈人,可这个南域曾经最耀眼的天才,让他们只能仰望的天才早已陨落,他们现在是高高在上的熔神境强者,而这位天才却只是一個随时都可能入土的老朽。
鲁长歌这个时候站出来,难道是鲁氏内乱?
那就更不关他们的事了啊!
只是以现在的鲁长歌,多走几步都喘,他还能搞事?
“长歌,你这是做什么,今日是老祖大寿,有什么事之后再说,还不速速退下!”
鲁南山作为已经确定的下一任鲁氏家主不得不站出来,要任由鲁长歌闹下去,只会将鲁氏本就不多的颜面踩进泥里。
“我就是来给老祖送上寿礼的啊!
叔祖你软弱了大半辈子,就算接任了鲁氏家主之职,也守不住鲁氏。”
鲁长歌状若癫狂的大声笑道,鲁南山是他的亲叔祖。
“你!”
鲁南山被气得面色铁青,手掌不断开合,想要动手,但又不适合,最后忍不住看了一眼上首的鲁安平。
鲁安平面上没有任何愤怒之色,反而有几分悲色,对着鲁南山摆了摆手,继续道:“你就这么恨鲁氏吗?”
“怎么会恨呢!
这可是生我养我,也是曾经我拼了命也想守护的地方啊!”
鲁长歌脸上的癫狂之色更盛,一扫往日的阴沉,仿佛另一个人自这具腐朽的身体中重生。
“那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鲁安平沉痛地问道。
两者莫名其妙的对话彻底将周围的人搞蒙了,什么意思啊,说明白啊,有没有考虑过吃瓜群众的心情啊!
“老祖一死,鲁氏也将名存实亡,与其苟延馋喘,不如由我来终结,高楼崩塌,必会生出新的嫩芽,这份寿礼,老祖满意吧?”
鲁长歌脸上的癫狂之色收敛,望向鲁安平的双眼中最后的一丝孺慕之情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杀意。
();() “你放肆!”
鲁南山忍不住出手了,他认为鲁长歌已经彻底疯了,从天才跌落凡尘百多年,面对各种冷言冷语会这样也正常。
终究是他没能狠下心,才造成了眼前这一幕,让鲁氏颜面彻底扫地,想来明天整个绝水城,乃至整个南域都会笑话他们鲁氏。
鲁南山一掌拍出,鲁长歌少年时的一幕幕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他不忍再看,就当是给这位鲁氏曾经的天才最后的体面吧。
鲁长歌望着鲁安平一动不动,从始至终都未看鲁南山一眼,面对熔神一击也是面不改色。
鲁安平同样一动不动,看着鲁长歌那充满杀意的双眼,他扪心自问,满意吗?
满意吗?
他还有选择吗?
鲁南山的一掌重重地落在了鲁长歌身上,鲁长歌的衣衫爆碎,灰白的长发飞舞,但他那佝偻的身体却分毫未动,烟尘遮掩不住熔神的目光,他们清楚地看到,鲁长歌那瘦弱的身躯上没有任何创伤。
“怎么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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