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达在她的安抚下,终于止住了泪,哭红的脸颊上去愈发惹人怜了。
她微微偏头,顺势将脸颊贴在了唐昭的掌心,这才道“我不知道,只是着这只草蚱蜢,就感觉很难过。”
说完顿了顿,又喃喃道“我总觉得我忘了很多事,很多很重要的事。”
唐昭手指轻动了下,对于明达的话不置可否,但目光却再次落在了那丑不拉几的草蚱蜢上。
而后她想了许久,终于想起前世身死前,她是编了一只草蚱蜢打算送给明达,陪着丧父的小公主。
这样一想,再那草蚱蜢上的暗色,也就不难猜测那是什么了。
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儿,唐昭突然问明达道“你很伤心吗”
明达闻言想也没想就点头,又伸手点了点自己心口的位置“就很难过很伤心,你回来之前还总担心你有去无回还好阿庭哥哥你回来了。”
说话间,明达也将唐昭好好打量了一番,发现她除了一夜未眠有些疲惫,身上就连点血丝都没沾上。
她坦荡怡然,好似之前只是出去散步郊游了
一般。
唐昭听完又沉默了,好一会儿问道“那明达你有没有想起来什么”
明达却摇头,旋即又想起什么,拽着唐昭往房里去“我都不记得了,但阿庭哥哥你跟我来,我有东西要给你。”
唐昭闻言自然顺从的跟进了房中,然后她一眼就见了桌上散开的包袱,也瞬间知道明达拽自己进来是要给自己什么了。
果不其然,明达拉着她来到了桌旁,指着令牌和印鉴给唐昭“阿庭哥哥你,调兵的令牌,还有,还有长公主的印鉴为什么会是长公主”
唐昭被明达着,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道“明达,你忘记了许多事,要听我说吗”
对于一个死而复生的人来说,死后的时间是没有什么意义的,无论十年还是二十年,对于她来说都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
所以这十年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唐昭也只知道个大概,而且是站在大众角度的大概,真正的经历除了当事人外,也并没有旁人知道。
唐昭的讲述很短暂,短到十年时间落在她口中,化作的言语不到一刻钟。
明达一手死死拉着唐昭不肯松开,仿佛抓着救命稻草,另一手却支着下巴听她讲述
讲述十年前两人的婚约,讲述十年前先帝的驾崩,再讲述十年前那一场要了宋庭小命的宫变。
然后时间线迅速跳过了十年,她再讲到长公主如何受陛下重,讲她如何权倾朝野,又讲她如何殚精竭虑对于十年后的长公主而言,拥有调兵令牌似乎是理所当然的事。
最后唐昭说道“我不知你为何会忽然出京,亲自来茂州巡视,又如何遭遇了那群刺客。
不过你的伤势一直在恢复,要不了多久就能痊愈。
而平梁那边也有派出人找你,是我不放心才没透露你的行踪。
现在我也与你大致说了情况,之后要怎么做,就全你自己的决定了。”
唐昭似公允的将事情都说了一遍,但有些话她却还是没提。
比如宋臻的存在,再比如两人之前的矛盾,又比如唐家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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