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只有他俩,结果走在巷子里遇上同学,传来传去,大家相约而至,到后来,竟有十人之多。
十六七岁的少年们,叫嚣着,打闹着,臭骂着,脱了衣服只留短裤,下饺子一样扑进溪水里。
张青李姜冰冰等好几个女生也来了,女生的加入让山里的空气都充斥着暧昧的气息,男生光着上身,女生的短衣短裤薄薄一层紧贴在身上,清澈的溪水里全是青春的。
懵懂,试探,危险。
只有周洛格外清醒。
好像见识过南雅之后,他就长大了,成熟了,从这群青春懵懂的小屁孩中抽离了。
他以一种成年人的姿态着他的同学们,像着一群处于情期的小兽,他嗅到空气里荷尔蒙的味道,却没有和他对味的那一款。
他的那款包裹在开花的旗袍里。
男生女生们借着嬉闹打掩护,身体摩挲着,碰撞着;他却只觉索然无味,烦恼一开始就不该叫陈钧,独自一人最好,现在他只想一个人。
他远离众人,去了溪流的另一端。
他爬到一块溪石后边,从石头天然的凹洞里摸出一包烟和火柴。
这是他从小卖部里偷了藏这儿的,从初中开始,他就时不时跑来这儿抽烟,以满足心里对叛逆的渴望。
那渴望从未像此刻之深。
周洛只穿了一条短裤,半躺在溪石上吞云吐雾,忽听到脚丫踩在石头上湿哒哒的声音,下一秒,张青李出现在视线里,头发上衣服上滴着水,瞪着眼睛一瞬不眨着他。
周洛缓缓呼出一口烟,隔着青白的烟雾,他肆无忌惮而又面无表情地扫视着张青李。
白色的t恤短裤半
透明地贴着少女的身,青涩的,瘦弱的,连身前的两团都像夏天树上未熟的果儿。
张青李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颤抖着缓缓跪在他身边,俯下,抱住了他露着的上身。
周洛手里的烟顿了一下,半晌,问“干什么”
张青李如何回答得出口,面色通红,隔了好久,见他也没推自己,瓮声道“你不想干什么吗”
这话把周洛难住了。
你不想干什么吗
想啊,他想干南雅啊。
周洛把手伸进去,直奔重点。
“啊”
张青李惊呼一声,着火的脸颊贴住他的脖子。
周洛倒是被她吓了一跳,冷静下来后,思索半刻,问“这是生物上画的那里”
张青李羞得不能开口,依附着他等他继续,他却收了手,推开张青李。
张青李浑浑噩噩,尚未从浅尝中醒过神来,周洛已起身,拎起湿漉漉的t恤,走了。
周洛在水里沉了一会儿,钻出水面。
山风一吹,他冷静下来。
他懊恼不该把手伸进张青李的衣服,怕连同学都做不成;更悲哀的是,触碰她,那感觉却比不上对南雅的幻想的万分之一摄魂。
周洛苦恼极了,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悲哀的陷阱。
比最难的数学题还令人苦恼,南雅是无解的。
正想着,溪水那头传来陈钧的惨叫,他撞到水里的石头,腿上划出一道大口子,鲜血直流。
周洛把他架到背上,很快背下山去了医院。
医生给陈钧包扎伤口,周洛去结账,没到柜台,远远见浅紫色的旗袍闪过,周洛立刻跑去窗口问“南雅姐来医院干嘛生病了”
“没,胡秀婶出院。”
周洛递去账单,说“陈钧受伤了,我们没带钱,把账单给江医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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