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白发多?”
“这是夸张的比喻。
家里生意不好,发愁嘛。”
夜惊堂看向目瞪口呆的骆女侠,摇头调侃:
“我还以为骆女侠真的说一不二,唉……难不成骆女侠觉得,这诗一般,算不得佳作?”
“你!”
骆凝咬了咬下唇,无话可说,偏过头去,做出冰山仙子的模样,不再搭理夜惊堂。
夜惊堂注视骆凝片刻,摇了摇头,起身把鸟鸟放在肩膀上:
“罢了罢了,回去吧,没意思,是吧鸟鸟?”
“叽。”
鸟鸟点头如捣蒜,觉得小西瓜姐姐玩不起。
骆凝脸色时红时白,见夜惊堂真准备走,又冷声道:
“你给我回来!
谁输不起?”
夜惊堂把鸟鸟丢去一边,又坐了回来,看着‘受骗侠女’似得骆凝:
“嗯哼?”
骆凝感觉自己上了大当,但答应的赌约又不能不认,她稍作沉吟:
“你肯定使诈。
你若是能再作一首诗,我没听过,而且是佳作,我便信你。”
夜惊堂无奈道:“骆女侠,这就不合规矩了,刚才的赌约已成,要我再憋一首自证,也该是履行赌约后,咱们再赌一把。
不然你一直让我自证,我岂不有理变没理了?”
骆凝咬了咬牙,眼神含愤,望向滔滔江水不说话了。
夜惊堂觉得这是默认,眨了眨眼睛,尝试往冷艳脸颊凑去。
骆凝浑身紧绷,手儿紧紧攥着裙角,想要后仰躲避,但赌约在前,终究没有动,只是闭上桃花美眸,摆出了‘哀莫大于心死、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的受辱侠女模样,眼角滚下两行清泪。
“呜~”
双唇相合,引来一声低呼。
骆凝香肩微颤,脑子瞬间化为空白。
这次比上次的蜻蜓点水清晰太多,男子的炽热气息铺面而来,难以言喻的触感冲击心神,让人有头晕目眩之感,连坐稳都变得十分困难。
两岸千山无人,江心一灯如豆。
男女相依站在船首,再无声息,只剩万千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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