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张月鹿,伙计愣了一会儿之后,才转身离去。
“烧刀子”
就是烧酒,因为味浓烈,似火烧,而得名。
主要流行于辽东地区,因为那里天气严寒,此酒也适合用于驱寒。
这是黑衣人们的偏爱,要说在座之人中有来自辽东道府的,喜欢这酒,也就罢了,习惯使然。
退一步来说,就是齐玄素说想喝烧酒,也勉强可以让人接受,偏偏是张月鹿。
一来是喜欢喝酒的女子本就不算多,喜欢喝烈酒的女子就更少见了。
二来是张月鹿略微带了些许江南那边的口音,显然不是最喜欢喝烧酒的辽东人士。
就连齐玄素也为之侧目:“烧酒?”
“烧酒。”
张月鹿应了一声。
齐玄素轻声道:“一般只有酒鬼才喜欢‘烧刀子’,你可不像是个酒鬼。”
“对我来说,黄酒有些绵柔了,不醉人。”
张月鹿并不太在意别人异样的眼光,正如在赤明宫中,她同样不在意那三位副堂主的看法。
并非傲慢,而是天性使然,她总能一视同仁。
在三位副堂主面前,她是这般态度,在齐玄素面前,她还是这般态度,就算是在几位真人面前,她也是只守礼而不卑躬。
齐玄素不再说话,只是重新打量了她一眼。
一个穿着素淡道袍,容貌出众又不算绝顶,可自有一股气势的年轻女子。
不一会儿,正式开席。
除了十年份的女儿红,张月鹿的烧酒也到了,用一个小酒坛盛着,大概只有一斤左右。
想来酒楼伙计觉得这位姑娘只是一时兴起,要不就是心中苦闷,并非真正的酒客。
而且瞧这姑娘神色如常,又与身旁那年轻男子交头接耳,不像是要借酒消愁之人。
不管怎么说,他没敢多上,酒量浅的人,几两就能喝醉,真要上多了,反而是浪费。
张月鹿抬手取过酒坛,打开泥封,立时有浓烈酒气冲出,仅仅是闻着便呛人,说句不夸张的话,不会喝酒的人,只是闻闻酒气,就能有一分醉意。
张月鹿眼神一亮,将酒倒入杯中,小饮了一口。
见此情景,齐玄素心中莫名松了口气,他还真怕这位澹台姑娘直接举起酒坛猛灌一口,再用袖子一擦嘴上的酒渍,宛如大块吃肉大口喝酒的绿林好汉,就好比大家闺秀倒拔垂杨柳,可太违和了,他不能接受。
幸好,这位澹台姑娘还是用杯子喝酒,没有太过离经叛道之举。
其实不仅是齐玄素松了一口气,其余同桌之人而已稍稍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位姑娘只是想喝酒,并非那种不拘礼法之人。
张月鹿喝完一杯酒之后,白皙的脸上多了一分浅浅的红晕,望向齐玄素,举杯问道:“你要不要来一杯?”
似乎怕齐玄素拒绝,她又紧接着加了一句:“很好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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