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神婆抬手就要打。
谢广发连忙躲。
“我还没死,她就不会死,不需要你照顾,老罗那里今天有钱,你不去要到手,明天就没了!”
“那......我吃了饭再去吧。”
谢广发还想拖延。
“现在,立刻去!
你是我生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就想喝酒,喝了酒就没办法开车了!”
谢神婆直接戳破了儿子的计策。
谢广发没辙,只能耷拉着脸离开了。
不一会的功夫,李大柱就听见前院汽车发动机响。
再伸头一。
巧了,正好瞧见谢神婆在往壶里灌酒。
灌好酒之后,又从橱柜里拿出了一个小瓶,抖了一点粉末进去,晃了晃。
然后端着一盘菜一壶酒就出去了。
灶台上,还摆着三个菜,一个汤。
李大柱一个轻盈落地,就进了厨房里。
心里纳闷,把药放进酒里,难道祁春生不喝?他要是喝了怎么办事?
还是说这个酒壶有机关?
李大柱搞不懂,也不想搞懂,直接把橱柜里的小瓶取了出来,然后每样菜里给抖了一点,汤里也抖了一点。
还剩下多半瓶,全部给倒进了一个空塑料袋里,揣进兜里,留着自己用。
而这瓶子,则原封不动地放了回去。
做完这一切,又顺着窗户爬墙溜了出去。
前脚刚走。
后脚谢神婆就进屋来端剩下的菜。
好在她心思在事情上,没有发现打开的窗户。
三个人,四菜一汤。
谢神婆做东,话里话外,都是希望两家和好,村子好,大家好。
一堆车轱辘话来回说。
祁春生也频频给许迎夏敬酒。
许迎夏碍于面子,也是客客气气地都喝着。
可喝着喝着。
许迎夏娇脸逐渐泛红,拿手背一抹,甚至还有点烫。
“我有点不太能喝。”
祁春生都呆了,这娇脸映红的模样,是熟得透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