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琛自然不会承认是自己打伤了贾珍,冷笑道:
“贾珍身负重伤,昏迷不醒,与我何干?”
他上次和贾政以及薛蟠一起去宁国府过贾珍,自曝知道贾珍的伤情,乃是情理之中,并不算失言。
焦大怒斥道:
“珍大爷现在虽然醒了,却神志不清,口里经常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你的名字,眼睛里还噙满了泪水,这说明,肯定是你打伤了他!”
贾琛冷笑道:
“那是他挂念着我,才会念叨我。
你以为你是在为主尽忠,却没想到,你只是个黑白不分,是非不明的糊涂虫。”
焦大气得吹胡子瞪眼,急赤白咧道:
“我怎么黑白不分,是非不明了?老子做了一辈子的好汉,一向明辨是非。
你可以杀了我,但你不能侮辱我!”
贾琛冷笑道:
“贾珍想扒灰自己的儿媳妇,你知道吗?贾珍谋财害命,为了多分卖的利润,派刺客暗杀我,你知道吗?贾珍每日里花天酒地,吃喝嫖赌,你知道吗?
这样一个不知羞耻,心如蛇蝎,无德无才的主子,做了这么多坏事,你却置若罔闻,还敢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好汉?你好在哪?简直就是个糊涂蛋!”
此时的焦大还不知道贾珍竟然想霸占秦可卿,冷不丁听了这一席话,先是愣怔了片刻,而后破口大骂道:
“贾珍这厮简直太不像话了!
先国公的脸都被他丢尽了!”
贾琛唇角微扬,这个焦大虽然居功自傲,狂悖无礼,但还分得清是非黑白,而且嫉恶如仇,倒也算是个耿直的义士。
眼焦大对贾珍深恶痛绝,贾琛趁机道:
“贾珍丧尽天良,落得今日的下场,乃是罪有应得。
你豁出性命,也要为如此不堪的主子报仇,真的值得吗?”
焦大其实已经信了七八分,但还是逞强嘴硬道:
“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我凭什么相信你?”
贾琛冷笑道:
“我今日不杀你,你回去调查调查就知道了,我相信,你在宁国府里还是有几分薄面的,不会连这点消息都探听不出来吧?”
说罢,他收回架在焦大脖颈上的柴刀,无视了焦大复杂的目光,扬长而去,径直回了家。
这焦大虽然是个拉硬屎的,脾气又臭又硬,倚老卖老,性子古怪偏执,却也算是个堂堂正正的汉子,没什么坏心思。
若是他能幡然醒悟,倒是可以试着拉拢一下,能不能收为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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