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这么厉害,得救救他啊!”
周馨儿瞧着哭诉的白彩凤,心中冷然,却答应了。
她当然不是信这套说词。
她不过是喜欢看白彩凤求她的样子。
“娘从小就知道你厉害!
栓子要知道是姐姐救了他,他一准高兴坏了!”
白彩凤满脸笑着要跟周馨儿走。
周馨儿拒绝,白彩凤只能先回去等消息。
“去衙门!”
周馨儿瞧着白彩凤离开的背影,眼里又冷又得意,只是扫到自己抱扎的左手,一抹失落迅速的划过,取而代之的是更冷的光。
白夙三人回到酒楼,王老太太等人忙问如何。
吕民安讲了原委,众人这才解气。
钱老太太扫了眼白夙,异常嫌弃:“你个小农妇就是蠢,居然招个这么心术不正的东西来酒楼!”
白夙神情忧伤极了,声音却极大:“栓子是我堂弟啊!
我以为他是想来酒楼学东西,哪里能想到他是来偷秘方的!”
说着,白夙抹了抹眼角压根没的眼泪,似被伤透了心。
在坐的客人们听了却气愤极了。
那叫栓子的少年他们印象都极深,毕竟这一跪就是几天的狠人少啊。
却不想竟是个狼心狗肺的。
“这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
“可不是嘛!
有小掌柜这么好的阿姐,居然还黑心黑肺的做出这等事来,着实让人伤心啊!”
~~
白夙轻声啜泣着,捶着胸,无声的出去了。
那伤心可怜的模样,看的一众的客人自责极了,这都怪他们啊,当初他们不仅不阻拦还指责小掌柜狠心呢。
都是他们的错!
白夙走到门口,眼里刚闪过一抹狡黠的光,就见白彩凤正站在不远处恶狠狠的瞪着她。
白夙刚转身要走,却见白彩凤得意不屑的朝她淬了一口。
白夙:“~~”
怨恨能理解!
可这么得意不屑是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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