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对方武功高强,原想着有可能是个堂主什么的,没想到居然是长门门主亲临!
想来一直坐在轿子里从闵饶一路到陵州的,就是他了!
怪不得一路上暗杀无数,原来都是因他而起。
若不是被蝴蝶墓的人几次三番扰的烦不胜烦,估计长门门主也不会亲自下场来抓人,自己居然能从长门门主的手里全身而退,这不可能啊,长门门主绝不会只有这点实力。
颜凉想了一会,也想不出其中的关窍,便继续侧耳听着。
“这个箫褚白,当年摘了墓主的蛇吻花却不愿娶墓主为妻,当真是薄情寡义,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我们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也一定要将箫褚白碎尸万段,做成花肥方可泄恨。”
“见过箫褚白真面目的人不多,据说其容貌冠绝天下,不然墓主也不会一见倾心,多年仍放之不下。”
“可竹师姐已死,我们这里没有人还认得出箫褚白,墓主已经先一步去往江宁,我们与田师姐汇合后也赶快启程吧!”
见她们不再说什么有用的话题,颜凉吃完面前的饭和菜,扔下银钱,背着包裹重新走了出去。
好大一场戏啊!
江湖,还真是从不让人无聊失望。
不只是长门,蝴蝶墓,江湖中凡是有些名号的,都齐齐向江宁汇聚,就连不见山上高深莫测的剑圣,亦派了首徒和亲传弟子下山游历,说是游历,可去的方向分明是往江宁而来。
普罗山上一心问道的紫夜墟,不谙世事多年,今次却由圣姑亲自带队下山,同样修道的高门大派花极道,亦早早下山,涉足红尘。
江湖四大门派皆齐身出动,其他门派如何不蜂拥而至,争先恐后。
无我境之上,至今无人到达的绝对境界,竟值得人疯狂如此!
也许曾经的陆朝颜会有兴趣,甚至和他们一样不得秘籍,誓不罢休,可如今的颜凉心思淡淡,只想着如何杀好一个人罢了。
至于秘籍,她根本就没在剑中藏有秘籍,他们如疯似魔追逐的,终究不过是一场空。
侧身远离是非之地,快步朝着城门掠去。
既已无法再尾随长门,又得罪了长门门主,还是尽早脱身离开此地要紧。
日影西斜,关闭城门的鼓声擂响,街边叫卖的商贩也都悉数收了摊子,街上清清落落,只剩下一些动作慢的还在做最后的收尾工作。
颜凉无比惋惜的跑到城门前,眼睁睁地看着城门在自己眼前闭合,到底还是慢了一着。
看来只能在陵州再留一晚,明早再做打算了。
颜凉在附近找了一家小客栈,准备先好好休息调理一下,她今日受了些伤,虽不致命却也需要即使调息养伤,她的身体底子差,需要休养恢复的时间要比别人多很多,所以她轻易不敢受伤,若不是这次倒霉栽到了箫褚白的手里,她本以为自己不用出手就能成功混进江宁。
向店小二要了一间普通客房,颜凉慢悠悠朝着二楼走去,此时天已几近全黑,店小二点着蜡烛在前面带路,一边扶着木质楼梯扶手慢慢走着,一边细细交代,“本店免费提供早饭,不过酉时一过可就不免费了,所以姑娘想吃免费的早饭还得早些起。”
“屋内一应日常用品俱全,如果缺什么要什么的,您只管招呼,小的晚上也在大堂值夜,保证立即给您送过来!”
颜凉点点头,没想到这家小店服务还挺周全,一想到可以舒舒服服的睡个好觉,她立即觉得全身酸疼,眼皮打架直犯困。
小二走到房门口便回了。
颜凉的确有些疲倦,揉着眼睛摸着黑进了屋,点亮了桌上的烛台,准备和衣而卧先躺一会,怎知一掀纱幔,突然看到一道身影端坐在床沿上,宛如一尊黑色的雕像,夜里猛然见到这么一着,要不是她胆子够大,这会保准已经尖叫出声,哭爹喊娘的落荒而逃了。
那人仍旧一身黑色劲装短打,腰悬短剑,面目清冷俊逸,英气逼人,他翘起二郎腿,一副优哉游哉的闲适姿态,看起来心情颇佳。
箫褚白?他怎么会在这里?他跟踪我?
我居然一点都没觉察到!
一瞬间,颜凉心下一片冰凉,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瞬间睡意全无。
面上仍笑着,眼神却警惕的盯着他,“想不到萧大门主居然还有夜闯小姑娘闺房的嗜好!”
他虽然坐着,可因为身量高大,看起来仿佛仍在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气势迫人,“我也想不到丐帮的小乞丐陈阿四,居然是个如此机敏伶俐,身手不凡的小姑娘。”
颜凉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如果再动手,她很可能会自取灭亡。
箫褚白堂堂天下第一大帮门主,一代江湖大侠却深夜追至来此,不知是不是自己露了什么马脚?或者他猜到了自己的来处,想套取些什么有用的信息?这么想着,索性拉了张凳子过来,在他对面大摇大摆的坐下,和他一样翘着二郎腿,慢悠悠的自斟自饮,气势不输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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