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的吗?”
苦荞泪眼滂沱,半信半疑的看向沈南意。
“难道我会拿这样大的事来诓你个小丫头?”
苦荞噘着嘴瞟了一眼胆大包天的沈南意,小声嘀咕:“那可说不准……”
沈南意瞪了她一眼,“你在念叨什么呢?”
苦荞心虚不已,赶忙转移话题:“那个……奴婢是说……三爷今日发起狠来当真是吓人极了,何公子的右手是铁定保不住了,日后怕是拿不动笔,也考不了功名了!”
“他还想要功名?能在小叔叔手里活下来那都是祖坟冒青烟!”
沈南意撇了撇嘴,眼中闪过一丝狠辣,“这个仇,我算是报了!”
“小姐说得是什么仇?”
苦荞皱紧了眉头,越发觉得沈南意今日有些反常。
沈南意摇了摇头,想起自己那个傻弟弟又鼻头泛酸,“瑭儿去哪儿了,咱们快去找找吧!”
苦荞应声,搀扶着沈南意往晨曦院走去,天边隐隐闪着金光,逃过一劫的沈南意恍若重获新生。
……
另一边,沈骁九一行人抬着何衍正往后门走,准备从最隐蔽的后门将何衍押送回刑部,可才走到回廊边,松鹤堂的赵管事便迎了上来。
他佝偻着身子,满面都是和善慈祥的笑,“老奴见过三爷,不知三爷这是准备去哪儿?”
这赵管事与老太爷年纪相仿,伺候了老太爷几十年,如仆如友,单是与老太爷的这点儿情分便足够拿来摆架子了,但赵管家待人却依旧谦卑,故而在沈家很受敬重。
一看见这张老脸,沈骁九就猜到何衍一事旁生了枝节,恐有变故,心中有些不快语气也不好,“正要回刑部,赵管事不在松鹤堂守着父亲,来这儿做什么?”
赵管事笑眯眯的看了一眼不省人事的何衍,满脸的褶子都挤到了一起。
“大夫人听说何少爷得罪了您,要被带回刑部,故而跑到了松鹤堂求情,又哭又闹的将老太爷吵醒了,老太爷不胜其烦,特让老奴请您与何少爷过去一趟!”
“又哭又闹”
、“不胜其烦”
,这八个字便足够说明老爷子对何氏的厌恶了。
这何涵珠消息倒是够灵通的,自己前脚才刚收拾了何衍,她后脚便去烦病重不起的老爷子,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沈骁九深知赵管事一心念着老太爷,又最是懂道理,便也没动怒,冷哼一声道:“她倒是一心为了娘家!”
赵管事也跟着叹了口气,脸上不曾流露出半分的不耐烦,没有接话,只道:“若非是老太爷病重需要静养,老奴又怎敢来麻烦三爷?”
沈骁九回头狠剜一眼满身是血的何衍,心中怒火乱窜,“既然如此,那就走吧。”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迈进了松鹤堂,沈骁九一人走在最前头,一双犀利的眸子满含杀意。
院内的仆从一见沈骁九这人挡杀人的架势,便知道要出大事,纷纷退避三舍,放下手里的东西,恭敬地匍匐在路边的两边,大气也不敢出。
罗风等人更是没有好脸色,将何衍往地上一扔,单手握着刀把站在门前静静的候着,仿佛下一刻就要拔刀砍人一般凶神恶煞,而作为领头的沈骁九则头也不回的进了屋。
日更6000昭昭赏花灯的时候被拐卖了,拐子还没把昭昭卖出去,就被官府抓个正着。面对粉雕玉琢却没有去处的昭昭,林家当家夫人拍了板,不就是多口饭吃吗他家养了乡里都说林家是个厚道人,把养女宠上了天。但...
心潮澎湃,无限幻想,迎风挥击千层浪,少年不败热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