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秦烟雨说不出口。
不过即使她不说,陈铭也猜了个七七八八。
“你现在是秦氏的股东,也是法人,有经营权和管理权。”
“秦家人不敢真的违背你。”
陈铭轻声开导:“别在意他们说的话,日子是我们自己过的。”
“嗯,听你的。”
秦烟雨勉强笑了下,她很少听到陈铭一口气说那么长一句话,有些稀奇。
“你先睡,我去洗个澡。”
陈铭脸上狰狞的刀疤在月光下柔和了下来。
看的时间久了,秦烟雨竟也不觉得害怕。
当晚小夫妻俩没折腾太久,陈铭心疼秦烟雨工作完还要应付家里人,洗完澡搂着人浅尝辄止。
两人睡下后,城市另一头的柳旭东还在给京城长辈打电话。
“找到人没有?”
苍老的声音夹杂着隐约的病态,焦急的询问。
“没。”
柳旭东绷着脸,面上的笑意散了个干净,瞧着竟有些阴狠。
“江州最近的大新闻都和秦氏有关,我怀疑秦氏不像看的那么简单。
但秦烟雨不好接近。
蔚蓝跟铁桶似的,我派的人也没混进去。”
他抿抿唇,脸色有些难看。
刘永康嘴太硬,什么都没能撬出来。
而且刘氏离开江州后光明正大做小本生意,根本不怕人查。
各大家族都不乏从刘永康身上瞧出端倪的,但没人敢逼迫对方。
久而久之,竟成了相互对峙的拉锯战。
刘氏趁机赚了个盆满钵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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