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模仿性交频率浅浅抽插,他捉住舌头夹弄,逼得小哑巴流了许多唾液,凌乱不堪,一副被干傻的模样。
他想起接吻时尝到这点舌尖的触感,像在吸果冻,人类天生热接吻。
他仍然兴奋,甚至烦躁,刚刚被那口逼堵着,没能骂出脏话,现在他拉着项圈上的锁链,居高临下地着祝龄,却依然没讲出来。
“祝龄。”
他喊他名字,喉咙有未吞咽干净的体液,因此显得沙哑朦胧。
祝龄轻颤几下,温顺而驯服地向他。
他张了张嘴,抬手摸祝龄发旋“好宝宝。”
他只是这样说。
然后他进了浴室,很久都没出来。
祝龄安静地躺在床上等他,直到林千山又冲了个凉水澡,回来给他解开禁锢,他才拖着瘫软的手脚爬到柜子边,取出秦夫人叫他转交的小盒子。
他没有补充更多。
林千山打开盒子,见一枚精致的长命锁。
十四岁没有送出的礼物,直到今天,才借由另一个人物归原主。
林千山第一个想到的却早已不是母亲,而是祝龄,他想起祝龄第一个想到的也不是脸,而是下面的逼。
这个房间不大,而且很暖,淫水味儿久久不散,林千山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他只是把脸重新埋到祝龄腿间。
再一次失控的高潮。
林千山伏在他身边睡着,月光下凌厉的轮廓也柔和了几分。
他紧紧握着祝龄的手,半梦半醒间,祝龄听见他说梦话。
“妈妈。”
祝龄心跳猛然漏了一拍。
“妈妈。”
每喊一遍,他就把祝龄抱得更紧。
以至于祝龄不知道,是不是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或许,他真的是在喊他。
大量舔批
第34章野男人
期末考试将近,祝龄难免有些紧张,他中途入学,怕成绩跟不上。
沈思雁一边给他补习,林千山一边哄着他玩,两相抵消,还是得自己努力。
今天是期末前最后一个周末,祝龄有些累了,恰好江临发了视频电话过来。
太久没见,江临憔悴许多,明明以前那么青春干净,再艰难也有股不服输的干劲,现在却垂着眼睛,不太敢祝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