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无耻!
上官可久白皙的脸色涨红。
坐在车内原本闭目养神的金玉公主听到这里,噗嗤笑了,虽然不喜上官月,但她喜欢这些男人争抢她而互相诋毁的样子。
今日心情好,便没让侍从棍棒驱赶这小杂种。
“可久,你大家公子出身,哪里比得过混娼门的。”
她只笑着说,“进来吧,别耽搁进宫。”
听到进宫两个字,上官可久的脸色又变得欢喜,带着几分倨傲和不屑看着上官月:“你也知道你随父,但有些人注定不配有父。”
说罢甩珠帘坐进去,抬手给斜倚坐着的金玉公主轻轻捶打肩头。
“公主伯母,您容忍这东西这么多年,真是苦了您了。”
金玉公主闭着眼说:“是啊,那日后你可要多多孝敬我。”
说罢睁开眼,抬手点了点上官可久的额头,“等见了陛下,从宫里回来,就不该叫公主伯母了。”
上官可久欢喜地俯身:“多谢公主,母亲。”
金玉公主笑而不语,摆手示意。
宝马香车粼粼而过,上官月靠着墙边目送,神情不喜不怒。
瑞伯低声说:“公主已经选定此子过继,此子利益熏心,只怕公主会借他杀人,我们先避回楼船”
他的话没说完,上官月已经疾步向街上奔去,只扔下一句“去余庆堂。”
瑞伯愕然,这是根本没听到他在说什么吗?
还去余庆堂做什么?不能去的这么频繁啊,余庆堂现在跟监事院扯上关系,也很危险。
余庆堂内,蔡掌柜也是一脸不解,看着上官月在库房密室里翻找“放哪里了?”
“公子要找什么?”
他问。
上官月说:“张择上次送来的缉捕文书。”
随着说话,他从一卷册子中抽出一卷打开。
昏昏室内,跪坐哀婉女子呈现。
上官月看着画像喃喃:“果然,很像。”
蔡掌柜惊讶:“公子找到此人了?”
原本不是说不管了?
上官月点点头,看着画像:“找到了,在梦里。”
蔡掌柜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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