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她一直坦然接受这些加诸在身上的标签。
她拼命工作,抓住任何能表现自己的机会,也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将这些标签一举撕掉。
“自尊是什么东西?能吃吗?我这样的小人物,配有吗?
”
明笙开口便是贬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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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你来说很意外吗?你不该意外的,这就是我会做得出来的事。”
见他保持着遥望河对岸的神色,表情凝然不动,眼神已经愤怒得足够杀人。
明笙内心澄清如明镜。
要斩断这段感情最后的一缕情丝,就必须下一剂猛药。
“我这种家庭出身的女人,为了往上爬,婚姻和身体,有什么不能出卖的?”
她轻蔑地挖苦嘲笑自己,哪怕心里痛苦地要死去,面上还是一副坏女人的市侩嘴脸,“傅西洲,这也要多感谢你,没有你,我又怎么知道女孩子的身体那么好用呢,有了你的庇护,我爸供我读完了大学,继母也没法给我使绊子,我顺利地把大学学业完成了。”
她仰高小脸,听着草丛里有规律的虫鸣,徜徉在这夜晚河边的幽静总中,发出自己近乎于宣告的声音。
“现在我要用婚姻,去换一片更崭新广阔的天地了。”
“世界或许是你们有钱人的,但我要证明,有一天,它也可以是我的。”
说到这里,她眸若灿星的眼睛不服输地定格在他脸上,那里面闪烁着一种叫做野心的东西。
“看着吧。”
“我不会永远是谁谁的助理。”
这个时间来河边夜跑散步的居民不少,老人笑容平和,玩耍的孩子面目纯真,夜跑的年轻人塞着耳塞,享受清风和宝贵的独处时间。
唯有河边的这一角落剑拔弩张。
傅西洲当然知道她野心勃勃,一向不满意自己的原生家庭。
但是四年前的她,还没有这样一张被世俗污染的脸。
那时的她单纯、有梦,也不会满口利益,更不会将“出卖身体”
这种话挂在嘴上。
她是羞涩的、甜美的、楚楚可怜的,也通情达理,常常为他着想。
可是现在,记忆里的那个女孩子完全无影无踪,她变了,除了那张娇美的脸依旧动人心弦,其他似乎都不一样了。
傅西洲万分不解,只觉得这个女人是团迷雾,教人无论如何也看不清楚。
他拧着浓眉厉声追问:“现在这么在乎你的事业,那之前是谁堵上自己的事业运,把人砸伤还要在我面前铁骨铮铮,说大不了被辞退,被业内封杀,几年努力付诸流水?那时怎么不见你这么在乎总监这个职位?”
“你不是不怕重新出发吗?”
他声音怒而冷厉,字字沉重,几乎要吼在她的脸上,“你想要什么?人脉还是钱?你想要的我什么没有,林颂给你的,我百倍千倍地给你,为什么非要走他这个死胡同,有多少女人困在不幸福的婚姻里,你把它当筹码,最后输得一无所有的人不是你,难道会是林颂吗?”
“做替身一时开心,要你做一辈子呢?你心甘情愿吗?”
他痛心扼腕的视线落在她那张倔强的脸上,抬手亮出自己手掌那狰狞的旧伤疤,“如果你追逐的就是这样光明
()的未来,你怎么对得起我手上的这条疤。”
“明笙。”
他站定在她身侧,低头在她耳边轻呼,像是夏夜晚风,直抵她的心。
“玻璃扎进肉里,我当时真的很痛。”
“你-->>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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