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锦年闭眼,头向后仰,道“原来如此。
对不起,我说话冲了点儿,贵公司的实力不存在问题,财务报表真实明确,毋庸置疑,是一只好股,所以我们护盘了。
但是,如果,我给您假设一下,您公司里有高管私建老鼠仓,玩弄公告,交易所和证监会一起追责,你们的损失,绝对比我们大得多。
亡羊补牢,那时候就来不及了。”
对方一个劲地附和。
姜锦年不说“再见”
,直接挂断了电话。
夏知秋仍没回信。
夜空逐渐被乌云覆盖,散落纷纷扬扬的雪花。
今晚下雪了,下得很大,一直没停,冷冰冰一团堆砌在窗边,如同燃烧后又被翻新的白色灰烬。
次日,如同姜锦年猜想的那样,岂徕股份一字型跌停。
高东山都开始紧张“我们重仓持有了岂徕股份啊基金净值在跌了。”
是啊,正在跌。
他们的基金排名降低了三位。
隔天早晨,姜锦年建议道“我们要不要把情况汇报给投资总监不是因为岂徕股份的跌停,是因为,罗菡能算出我们的仓位,猜测我们的战略布局她做掉了一个岂徕股份,就能再做下一个,也许是平成医疗,也许是茂鑫生物,她最擅长钻研这种中小盘。”
她说得不错。
夏知秋权衡利弊,却道“现在不行。”
他指挥交易员,仍要继续操盘。
他想做什么
姜锦年严肃提醒他“我算过了,再一次拉动股价的筹码,我们出不起。”
“出是出得起,”
夏知秋纠正道,“就是会被领导们察觉。”
他计算着时间点,什么时候进货,什么时候减仓,继续与交易员沟通。
他这是与罗菡杠上了。
想到昨晚罗菡那句“你们的技巧,都是我手把手教的”
,姜锦年忽然背后发凉。
上午十一点十分,接近收盘,突然有几个人抛单,股票价格眼着又往下掉。
夏知秋让交易员买入,根本止不住罗菡那边的施压,岂徕股份再一次徘徊于跌停板。
“买,接着买,”
夏知秋说,“投入的资金不能打水漂。”
姜锦年心跳飞快,道“你别再加仓了。”
另一位助理却说“我个人觉得应该抬到涨停。”
姜锦年摇头“不行。”
那人就说“女孩子胆子小,你不就是了。”
姜锦年干脆道“你们玩不过她的。
她出手越来越狠,完全不顾忌收割散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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