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喝一次,毒性便加重一分,发作时的痛苦也更深一分,但若七日不喝,便立刻暴毙身亡!”
();() 梁言听后耸然一惊,心中暗道:
“这毒药也太过歹毒了吧,想要延缓发作,就必喝此药,但每喝一次,毒性又加重一分。
如此循环往复,无异于饮鸩止渴!”
想到这里他苦笑一声道:“我与道长无冤无仇,为何如此算计在下?”
“无冤无仇?”
云虚子哼了一声道:“小子,若是没有我,你早已经是枯骨一具!
我便就在此地将你斩杀,那也是天经地义!”
梁言听后沉默半晌,忽然从地上缓缓爬起,这次他没有丝毫犹豫,竟然就这么径直走到石碗面前,将那碗黑色药液一口饮尽。
“道长既然救我,必是有用得着小子的地方。
小子这条命既然是道长捡回,那刀山火海也在所不惜。
只要道长所求不是太过有伤天和,我自然鼎力相助。”
梁言看着云虚子缓缓说道。
“呵呵,你小子倒不是个死脑筋。”
云虚子脸上难得的挤出一丝笑容,点点头道:“你放心,我要你做的事情很简单。
你只需跟我去一个地方,替我破解里面的一个禁制,事成之后,这化骨噬心丸的解药我必赏赐于你。”
“哦?小子不过区区练气修为,有何能耐可以助前辈破阵?”
梁言奇道。
“这个你就不用多问了,到了那里自会清楚。”
云虚子一摆手,口中淡淡说道。
接着又一挥袖,将地上一些未用完的灵材收入储物戒中,转身朝洞外走去。
“此去路途遥远,我俩需加紧赶路,这便出发吧。”
洞口外传来云虚子毫无感情的声音。
梁言微一沉吟,也信步走出山洞。
此时已至深冬,外面鹅毛大雪洋洋洒洒,深山之中银装素裹,一股寒气自鼻间直入肺腑。
梁言体内混混功悄然运转,将这股寒意化去,又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套蓑衣草帽穿戴整齐,这才快步上前,跟在皂袍老道的身后。
白茫茫的雪山中,二人背影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这漫天风雪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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