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庆元年二月二十七,辰时,北京城南城区。
“中了~中了,帅老爷高中会元!”
“恭喜帅老爷、贺喜帅老爷,独占鳌头指日可待。”
正阳门的城门一开,便有数名仆役装扮的中年男子飞奔向南城的目标客栈,一到店门口就大声嚷嚷起来,顺带讨要喜钱。
他们嘴里的帅老爷名为帅仲黎,军户出身,极其擅长算术。
早在去年,显庆帝就布告天下,自显庆元年开始连开三年的恩科,前朝的秀才、举人都能接着考。
只是新朝新气象,除去四书五经,《九章算术》、《夏侯阳算经》等算经十书,《齐民要术》、《陈敷农书》等五大农书,《纪效新书》等兵书,以及《几何原本》外来算书通通加到了会试、殿试出题范围里。
主打一个雨露均沾。
原先的四书五经仍旧在出题范围里,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以新帝的古怪性格,新增的算经、兵书、农经才是取士重点。
今晨会试放榜后,看榜的百姓、应试举人总算是明白了新朝取士的变化。
原先的五经魁合为一个书经魁,算经魁、农书魁、兵书魁各自占了一个前四的名额。
帅仲黎的本经便是算经十书。
客栈里的店小二、掌柜们惊得合不拢嘴,谁也不敢想象这么一个供来往客商、脚夫暂歇的简陋客栈能出一个会元。
哪个举人老爷能瞧得上这种大通铺为主的客栈呢?
他们急忙去找所谓的帅老爷。
在此期间,五军都督府的衙役都来了几个,找帅老爷报喜。
附近的百姓听到消息,将这处客栈围的水泄不通,凑热闹是京师民众的本性,他们也想瞧瞧会元长啥样,顺带沾沾福气。
客栈里忙活半天后,总算是找到了帅老爷,这是位面相有点痴愣的中年男人,面净无须,身穿麻布直裰棉服,头顶的发髻用粗布包着,外人一看怎么也不会将他和会试第一名联系在一起。
他听得自己中了会元也只是淡淡应了一声,没有额外表示。
第一波抵达的报喜之人是湖广、南直会馆里的仆人,这位帅老爷据传祖上是湖广人,后来世居南直隶徽州府歙县,因此两地都认帅老爷是自己人。
第二波来的衙役出身五军都督府,这五个衙门专管军户事项,他们也认帅老爷是自己人。
而后形形色色的人跑到这处客栈里,有送礼的,有拉关系的,但帅仲黎都只是淡淡回应,似乎身外的喧闹与他关系不大。
倒是客栈的掌柜、小二们忙钱忙后,比正主都高兴。
闻讯而来的客栈东家甚至喜到发了癔症,嘴里不住念叨着“中了,噫,中了!”
等话语,还大笑不止,在客栈前堂里飞跑。
他这个样子实在不像话,帅老爷大喜日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中了会元,于是中军都督府的一位衙役一巴掌抽醒了客栈东家,让他一边发癫去。
“歙县父老赠帅老爷仪银五百两~”
后续到来之人送的贺礼就重的多了,尤其以徽州府来人送的礼重。
有热心民众给凑热闹的百姓一解释,众人才知为何歙县的富商们出手这么大方。
原来前朝隆庆、万历年间,徽州府出了桩人丁丝绢案,歙县比徽州府其余五县多缴纳一份丝绢税,这帅仲黎的曾祖父、祖父两代人把这百年烂账算清楚,又告到上面的衙门,为歙县减轻了丝绢税的负担,不足的丝绢税由其余五县缴齐。
但其他五县气不过,于是合伙闹了民变,朝廷各打五十大板,既加了五县的丝绢税,又将帅仲黎的祖父帅嘉谟打了顿板子后流放三千里,远充蓟镇当兵。
歙县人将帅嘉谟写进了县志里,用壮夫侠士称颂这位为民请命的义士。
这桩奇事让围观百姓啧啧称奇,帅老爷原先的痴愣呆傻也在他们眼里变成了胸中有算筹、有侠义士气。
今年是第一场恩科,有关新科会元的各种奇闻如同长了翅膀一般,飞速传进京师的角角落落,有心的没心的,都拿这个算呆子当茶余饭后的闲聊之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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