汾州马场有人造反,我叔父奉旨出京巡视马场,被不明军队袭击全军覆没,只有我叔父一人逃出生天,被羯人救起。
这些羯人带着我叔父的手和兵符来调兵,结果又被马贼帮派所截,兵符丢失,只余手”
李锐已经疲困至极,难得还能条理清晰的说完来龙去脉。
“两位羯人朋友,这位就是扬武都尉张致,请把我叔父的信交予他吧。”
那两个羯人点了点头,其中一个揭开皮衣,又找李锐要了把武器,把皮衣的里子切开,挖出了藏在里面的手。
这几张纸颜色泛黄,起来已经有点发脆,绝不是什么上好的纸,若说是十年前的信都有人信。
张致心里生疑,担心这些羯人和那帮马贼一样,不知道哪里得了东西就来行骗,待接过信纸一,却不由得相信。
这字迹和每年年节收到的信国公府礼单落款字迹是一样的。
而且最后还印着信国公府和兵部大印的印记,做不得假。
这一下他就犹豫起来了。
事情涉及到谋反,若他延误了,就不是一点点的罪责了。
只是他又实在是想帮外甥谋到这个国公之位
“李锐,这些羯人在此我还能理解,你又为何跑来了凉州,又和这两个羯人在一起你出府,你祖母和家人知不知晓”
张致一边收起信,一边问他外甥。
李锐的脸白了白。
他带着二十个家将出京,不但没有和家里人说过,甚至还打了家人才冲出的府门。
这一路上各种艰辛不说,待回到家,还不知道要被祖母如何责骂。
一想到他的奶奶在家里各种担惊受怕,他的内疚之情就油然升起。
李锐脸色苍白地说了自己出府的原因,以及如何向通州的御使求援,如何想要来凉州借人手去草原探查,结果半路救了这两个羯人,还有路上遇到的各种刺杀等等。
他正在变声期,声音嘶哑,说话又言简意赅不曾添油加醋,此番说来,不但让人觉得真实万分,甚至有种杀气扑面而来的感觉。
饶是张致已经猜测到李锐肯定一路历经艰辛,也没有想象到这二十个人艰辛到如此地步。
只能暗暗感激老天爷开眼,一直保佑着他这外甥,让他能顺利到达凉州。
张致沉吟了一会儿,先让两个羯人和家将们下去休息,又和李锐承诺一定会想办法出兵汾州,想办法接应他的叔父。
李锐听了心中欢喜,连忙长揖到地,谢过舅舅的援手之恩。
“只是兵符不在,我却不好出兵。”
张致还有其他谋算,自然不会告诉李锐已经有马贼把兵符送到手了。
先前是没有收到信,也没有见到外甥,他当然是想不管了。
可是现在有御史知情,又涉及到谋反,恐怕还要想想。
只是此事他就是想插手,也会拖延再拖延,最好能拖到李茂有个万一,才会拔营出凉州。
“我呆会就派人去那马贼的老巢,去找那枚兵符,你放心。”
他搀扶起外甥,让他坐下。
他心里有事,在厅里踱了半天,这才转过身对他外甥说道“此事我还是不要再让羯人插手”
他的话猛然顿住。
李锐已经瘫坐在椅子上,沉沉地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马贼首领一行人在街角
痴痴的等,痴痴的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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