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庭低呵了一声,“说吧,要多少?”
秦夭夭:“”
她脸上写着贪财两个字?
“我从始至终都没说要留下你。”
男人又冷冷的补上了一句。
秦夭夭下意识反驳了一句,“那二爷让我洗?那二爷带我去见家长?”
傅司庭抬手将雪茄递进口中,用力吸上一口。
末了,才仰头吐出些许浊烟。
“是你送上门来的。”
薄唇一张一合,吐出毫无情绪的几个字。
“”
秦夭夭盯着他那张好看得人神共愤的脸看了一会儿,然后突然俯身上前。
直接用嘴,叼走了他手上的雪茄。
重新站直身子后,她把烟从口中取出,然后摁灭在一旁的烟灰缸里。
“二爷不是想知道老夫人跟我说了什么么?”
“那就留下我。”
“等时机一到,我就告诉你。”
傅司庭没有说话。
片刻的沉默过后,他突然张开了双臂示意。
秦夭夭先是一懵,随后恍然!
紧接着就蹲了下来,动手给他脱衣。
“几岁。”
傅司庭低垂着眼睑,看着那张精致的小脸。
秦夭夭没抬头,边解扣子边回答,“前天刚满二十,依照海城的婚姻法,能嫁人了。”
傅司庭嗯了一声,直到衬衣上的扣子被全部解开,他才问了一句:“了解过我吗?”
秦夭夭答:“当然!”
“呵。”
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让房间里的温度变得更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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