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礼喉咙干涩地滚了下,才慢吞吞地抬起头。
他的睫毛又浓又长,眼睛明亮,是很容易让人记住的、惊艳的长相。
霍慕东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直到快给江礼看毛了,才不冷不热地说:“你很怕我?”
“没,我就是……有点社恐。”
“呵。”
留下一声意义不明的笑,霍总终于迈开大长腿,跟上了前方的工作人员。
江礼悄悄舒一口气,也跟了上去。
坐到宽敞的阿尔法商务车里,江礼也没敢说话,心里思忖着,看霍总那冷淡的表现,好像是忘记他了?
也是,五年过去了,只是在五年前滚过两天床单,谁还记得谁啊?
心刚放下去,霍慕东便主动打破沉默:“车不错,看来你这些年混得挺好。”
青铜的随行人员和工作室小助理都诧异地看向霍慕东和江礼,听这口气,他们认识吗?
江礼僵硬地说:“没有,车是用来合理避税的,顺便撑撑场面。”
曼小满捂住脸,绝望地从后视镜看自家老板,他怎么什么实话都往外说啊?
霍慕东倒没介意,反而愉悦地笑了下,好像对江礼的局促很满意似的,“别紧张,我就随便问问。”
“……哦。”
江礼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在胡说什么啊??
但真不怪江礼紧张,他心里藏着巨大的秘密,太害怕被发现了:四岁的江朵朵小朋友是他的命根子,要是被霍总认回去抢走……他非跟霍慕东拼了不可。
虽然按常理来说,霍家家大业大,大概率看不上一个小小的私生女,但,万一呢?
他可是听说,霍总到现在还是黄金单身汉,三十岁的人,连个绯闻女友都没有呢,男人到了一定年龄,会不会格外渴望要个孩子?
说曹操曹操到,正想着心肝宝贝,他家小乖乖的幼儿园老师就打电话过来,江礼连忙接听,“喂,张老师。”
“什么?尿裤子了?备用的衣服……”
江礼抬起腕表,看了眼时间,为难地说,“现在家里没人,回去取的话……好的,好的,太谢谢您了。”
挂掉电话,正在开车的曼小满问:“老板,是朵
朵没衣服换了吗?一会儿送你们回公司,我去一趟幼儿园吧。”
刚才张老师说赶不过去的话,她可以帮忙先用吹风机把裤子吹干。
可最近天气热,教室里肯定开着空调,等裤子干的时候,小朋友光着屁屁也容易感冒,江礼正有些担心,听曼小满这样说,便答应道:“那辛苦你了。”
“哎,不麻烦。”
有这么个小插曲,江礼愈发在意霍慕东,试探地问:“霍总,您刚才……您以前认识我吗?”
霍慕东凉凉地斩钉截铁道:“不认识。”
“……?”
那什么叫“这些年混得不错”
,不认识你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不认识……那太好了!
人家堂堂大公司总裁自然没必要诓他,江礼终于放下心,以至于后边表现都轻松了许多。
而霍慕东却沉默下去。
他怎么可能不记得江礼呢?这个江礼……这么多年都没怎么变,依旧鲜嫩水灵,还像个不谙世事的大学生似的。
当年,江礼给他的印象太深刻了,那两个荒唐的晚上,带给他的快乐,数年后回味仍觉历久弥新,但让霍总真正.念念不忘的缘由,还是愧疚感——当初他冤枉了江礼。
后来他才查明,想派商业间谍的另有其人,江礼不过是误喝了别人的酒。
以及,受了委屈的江礼,拿走空头支票,却只刷走几万块,还不够他平时开一瓶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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