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没有!
儿臣只是……只是……”
赫连逸咬了咬牙。
他只是在安平睡着后,亲了几次安平的唇,搂了安平的腰,他对安平这个年纪的身体没有其他的想法。
他只是克制不住心里的爱意,看着安平,就想亲近,他是在用自己的心爱安平的。
结果他的这份男女之爱,让安平感觉到了,懂得男女大防的安平,便认定他那行为是龌龊变态的。
安平讨厌他,安平竟然讨厌他。
她怎么能讨厌他呢?
她应该爱他啊。
前世她不爱他,重来一世,她为什么还不爱他?
赫连逸心绪翻涌,用力闭了闭眼,过了许久才松开紧握的拳头,嗓音艰涩地对容嫣道:“母后和摄政王既然执意要带走安平,那儿臣便不多什么了,唯有一句,此去苗疆凶险重重,不其他祸事,儿臣担心你们的身子受不住,会生病,所以便给母后安排一个大夫随校”
“此人会在龙川县跟母后你们汇合。”
赫连逸原本是来送大夫给容嫣的,不愿发生了不愉快,他递了一幅画像给容嫣。
“那便不带华良善了,让此人跟随吧。”
赫连祁让风行云接了画,并没有展开看,淡淡地下达了指令。
容嫣带着赫连逸和安平回了宫,这一年的冬来了,外面的色看起来有一场雪要落下来。
不知道月鸢去哪儿了,她最近好像很忙,容嫣经常见不到人,估计她也在为回去做准备。
“好冷。”
果不其然,晚上月鸢回来时,自己手里拎了不少中原的东西,后面跟着的宫女和容峥鸣怀里也抱得堆到头顶了。
月鸢冒着寒气进来,一双手冻得通红,接了容嫣递来的热茶,把杯子捂在手心里暖着,“漂亮姐姐,我们明是不是就要出发了?”
“嗯。”
容嫣示意容峥鸣把东西都交给宫人,等容峥鸣也坐在烧着地龙暖烘烘的宫殿里,吃着糕点喝热茶时,她把自己的手腕伸给月鸢。
“月鸢,你已经知道了,你摄政王叔叔的那情蛊是给哀家用了,你能解掉这情蛊吗?”
“啊?”
月鸢被噎住了。
紧接着旁边的容峥鸣便递来了冷好的茶。
她顿了顿,还是接了过来,那一刻感觉到杯沿外还残留着容峥鸣掌心的温度,甚至有他的气息。
月鸢一时僵住,噎得不行便咳起来,下一秒,容峥鸣的手拍到了她的背上。
“没、我没事……”
月鸢不动声色地躲开了,茶也放下没有喝,看向容嫣,“漂亮姐姐为什么要解了情蛊,你不爱摄政王叔叔了吗?”
“若是爱一个人,无需用情蛊,也是至死不渝,若是不爱一个人,就算有这情蛊,也不会爱上。”
容嫣的神色和语气很淡,给了月鸢和容峥鸣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月鸢歪着头,脸上的表情懵懂又真,“听不懂,捉摸不透你对摄政王叔叔是什么感情,不过这不重要,摄政王叔叔那么坏的人,给漂亮姐姐种情蛊,就是在害漂亮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