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该去哪个单位,趁着坐船的空档,让兄弟们给些好建议。
剑胆建议道:“去书院呗,先在藏书楼做两年杂役,再跟着先生读几年书,就能做助教给孩童授课了。”
酒魄则说:“做助教虽然清闲有面子,却赚不到几个银钱。
不如讨个商铺的差事,或者去造纸坊也行,正掌柜的月钱能拿十两,若干得好年底还有红利。”
铅山不但是贸易集散中心,而且还有许多特色产品。
铅山河红茶行销全球,铅山连四纸也鼎鼎大名,造纸业可追溯到后汉时期。
琴心嘀咕道:“我又想清闲体面,又想赚足银钱。
兄弟们可有法子?”
酒魄不由笑道:“有法子啊。”
“什么法子?”
琴心连忙追问。
酒魄详细指点道:“走出船舱,跳进信河,重新投胎,下辈子做少爷。”
“哈哈哈哈哈!”
剑胆捧腹大笑。
赵瀚也忍俊不禁,竖起大拇指说:“果然是好法子。”
琴心只得报之以白眼,颓然躺平道:“唉,那我还是去书院吧,至少能一辈子体面。”
“莫说了,去永平还早,咱们打牌消遣。”
酒魄从怀里掏出一副默和牌。
这玩意儿是麻将的前身,但还属于纸牌形式,分为文钱(饼)、索子(条)、万贯(万)三种花色。
麻将牌的二饼,很可能最初代表两文钱,二条则是代表两吊钱。
赵瀚很快弄懂了玩法,琢磨着哪天进行改进,因为这种初代版麻将只有60张牌,三副加一对(11张)就能和牌取胜。
打了几把,感觉不得劲,因为每个花色只有两张。
既然只有两张相同花色,那就不能碰,也没法开杠,缺了杠上花的麻将还有甚意思?
赵瀚突然问道:“谁还带牌了?”
“我有。”
剑胆也掏出一副。
赵瀚说道:“两副牌合在一起玩,每人开局多模三张。”
“那怎么玩?”
琴心觉得不靠谱。
于是乎,赵瀚手把手的进行麻将教学,很快就让这三人沉迷其中。
已经有红中、发财、白板,可惜暂缺东南西北风。
傍晚时分,终于抵达河口镇。
船却没有停下,而是点燃灯笼,转向驶入铅山河,径直前往铅山县城而去。
四人拿出干粮,围坐在船舱里,就着清水吃饼。
顺便挑灯夜战,点着油灯继续打麻将。
半夜在永平镇靠岸,众人惊觉时间已晚,连忙收起麻将呼呼大睡。
从鹅湖到永平,这一番折腾,纯属江西巡抚抽风,突然说要去吊祭辛弃疾墓。
少年坐椅,面朝大海。持一缕灵气,遥指这个波澜壮阔的世界。哪里不对点哪里。有人曾一刀成绝响,斩巨龙,沐龙血。有人曾喜欢请喝鸡汤,后院豢养九只凤凰。有人曾枯坐山巅,口若悬河,一气压得百万军。有人曾落...
末日里,他们都叫我神农,我有些名气,爷爷给我留下一座山和一片鱼塘作为遗产,我在后山的血尸地里养血尸卖血灵芝,把血尸当做饲料在鱼塘养鲨鱼。我赚的盆满钵满不愁吃喝。但是其实我还有另外一个身份没有人知道,...
程玉酌版程玉酌只想安稳度日,命运却给她开了个玩笑。那一夜,她莫名被指去为六皇子adquo启蒙ardquo,年仅十五岁的六皇子让她明白,何为地狱。她撑着散架的身子没入宫廷之中,不论他如何明里暗里寻找,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