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无所谓的,我又不贪图享受。
可别的士绅子弟呢?就拿费如饴来说,他在苏州花钱如流水,一件奇装异服就价值百金。
你若杀到铅山县,他必然招募乡勇跟你打仗!”
“唉,大明要亡了,你知道吗?”
赵瀚叹息道:“陕西、山西二省民乱,朝廷清剿几年,农民军越剿越多。
福建、广东、江西、湖广,也接连爆发民乱,闽西、赣南现在还没平。
北直、山东、河南的白莲教,剿而复生,除之不尽。
辽东又被鞑子占了,年年叩关。
朝廷没钱,增赋加税,而今只有辽饷,以后怕要征剿饷。
你觉得,是不是到王朝末世了?”
费如鹤默然。
赵瀚继续说:“如今的江西,只差一场大灾,到时必定烽烟四起。
你知道民乱是甚样子吗?让我来打天下,还给你每人留二百亩地,还给你留店铺和工坊。
遇到其他农民起事,怕不直接把你家抢光了!”
费如鹤依旧不说话。
赵瀚继续说道:“南赣那边的田兵,只让地主交出三成土地,剩下的减租减息。
他们算是少有的克制,你知道山西、陕西是甚鬼样吗?”
费如鹤扭头望着窗外,似乎不愿多看赵瀚一眼。
赵瀚说道:“山西、陕西二省,农民军所过之处,士绅大族无一幸免。
他们倒是不要土地,却要抄家灭族,把钱粮给抢光,把家奴、佃户、平民全部裹挟从军。
就像蝗虫一样,越滚越多,吃完一个县,再去下个州,过境之后几成白地!”
费如鹤终于动容,可能是联想到自家遇到这种情况。
赵瀚朝外面一指:“我在武兴镇闹一场,周围几个村,佃户全都蠢蠢欲动。
你信不信,只要我放出一点风声,他们自己就杀地主起事了。
为何会这样?你敢不敢回答?”
费如鹤只能硬着头皮解释:“这里跟铅山县不一样,铅山县更富裕,这里太穷了!”
赵瀚冷笑:“对于贫苦百姓而言,铅山县的富裕,只是他们能勉强活命。
我说过了,铅山县只差一场大灾!
为何如此局面?士绅侵占土地太多,对佃户的盘剥已至极限!”
费如鹤辩解道:“我家可没把佃户往死里逼,便是我爷爷,也是要面子的,田租收得非常低了。”
“你家收得低?费氏族长呢?那死老头收得可重了!”
赵瀚冷笑道,“一旦农民起事,管你家的租子低不低,把你整个费氏都洗劫了再说。
我再问你,费家的土地是怎么来的?”
费如鹤回答:“做生意赚钱,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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