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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要做王环修身边的狗腿子,可不是眼中钉和肉中刺,眼色是职场生活中的必备单品。
看着消失在走廊的两人,白水金仿佛看见希望的光越来越远。
今晚谁也救不了他,耶稣来了也不好使。
王环修推开房门大步走进去,白水金脸因为酒水热烘烘的,耳朵跟着火了一般,热得发痒。
忧郁惆怅一阵,跟着走进房间。
房门咔哒关闭,目之所及没有看见王环修的身影。
白水金的房间是个总统套房,里面有许多标间,听着声响,王环修去了主卧。
他亦步亦趋到达主卧门边,对方正在里面脱衣服,脱下的外衣放在一旁的矮沙发上。
此时醉酒,白水金也知道这次他有一点点不对,王环修生气正常。
但因为酒精啃食着脑子,白水金有些搞不懂王环修到底因为什么生气。
对方对他没有爱情上的喜欢,他对王环修也是把对方放在唯一的哥的一个地位来看待。
王环修生气的时候很吓人,平时还能毒舌几句,现在话都不跟他说了。
怪寂寞的。
他来到英国也有四天了,四天没见面,白水金还怪想他的,一开始来到异世界的雏鸟情节,让他对王环修有着本能的依恋。
踩着拖鞋走进房间,把脑袋凑到人眼前,“老公哥,你来英国是来看我的吗?”
他笑眯眯的,平时看乖巧可爱,今天的装扮让他整个人看上去不一样,再加上语气,有种莫名的挑逗。
又坏又乖的感觉。
“不是。”
王环修松开领带,“工作。”
随着他的动作,白水金的目光落在了他的喉结上,王环修的喉结十分明显,白水金看得咽了下口水,有些手痒。
听见人说是来工作也不生气,“你现在不是来看我了吗?”
王环修没有看他,径直往浴室那边走,目光中的喉结消失,白水金小碎步追上,“老公哥,别生气了。”
王环修跟他拉开距离,“我没有生气。”
“你有。”
对方的模样分明就是在生气。
白水金拉住他,“老公哥,这件事情我们九月后再谈好不好?”
王环修眯眼,“你是想秋后算账?”
白水金灿烂一笑,“可以吗?”
“你去问问你语文老师可不可以。”
“……”
王环修走进浴室,白水金也跟着走进去,眼睛一眨不眨地落在王环修身上,男人站在浴缸前一动不动。
白水金:“老公哥,你不是洗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