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回了思绪懒得多想,顺着卿安的话,她向旁边一直俯在崔盈语怀里哭泣的崔盈含,以及旁边低垂着眉眼手里绞着帕子的林珺。
想了想,她摇头,“没甚。”
“没甚”
卿安不依不饶,“没甚你会被人污蔑私会男子一群人吃饱了没事儿干去污蔑人家女子闺誉”
他不过是一会儿不在,常七就莫名其妙被人欺负了,还胡说她与男子私会。
卿安想想都来气,这事儿如何也不能就这么了了。
卿安毕竟是正儿八经的宗室皇子,还是钦封了爵位亲王,地位极高。
他平日里为人疏离却是很端正的,许少跟女子多谈更不论说出这般重的话了。
于是他这话一出,不仅是崔盈含,就是崔盈语和崔大郎的脸色都变了。
这话说的,不仅对崔盈含的闺誉不好,便是整个崔家的女儿都是不好的。
但晋王竟能这般明目张胆的偏袒常七,也是崔家人没有想到的。
常七听着卿安的话,多的没想到,只是觉得说得极
其有道理很是认同地点了点头。
“说罢,到底怎么回事儿。”
卿安又问。
他今儿是一定要替常七立一下威,免得往后什么蝼蚁般的人都敢欺辱到她头上。
常戚戚转头向卿安,张嘴想说真的没甚,便有见卿安板着脸道,“你若不说,我总有法子查到到底是是何事。
回头便直接秉到母后面前去说道。”
“殿下三思”
崔大郎赶紧上前作揖,出声劝阻。
这本是闺阁女儿家的矛盾,可大可小。
说不到皇上面前,却能说到皇后面前。
都是大家族,皇后过了耳对于往后崔家所有女子的婚嫁都是极其不利的。
“这都还没断出谁是谁非呢,崔大郎你急个什么劲儿。”
白柳不知何时从外头挤了进来,站在常戚戚的另一边,很是不满地说道。
常戚戚一直盯着卿安,像是想在他脸上盯出个洞似的。
所有人都因为崔盈含的几句话以为是他的错,可是听卿安说的话,似乎很是笃定自己并没有错似的。
他又凭什么无条件相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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