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炎,妈有多爱你,你不是不知道,可若是你非要如此,妈只当没你这个儿子,如你父亲一般去了。”
方玉珊的声音很轻,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但她的每一字每一句都重重击在陆景炎的心上。
作为一个母亲说出这样诅咒儿子的话,可见她对他有多失望,有多心痛,才会这样口不择言,不忌避讳。
他抬头看着母亲,自然也是心疼她,他知道她心里的苦:“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难道您还放不下吗?”
“放下?我怎么放下,你告诉我怎么能放下,为何要放下,妈倒是要问你,若微有什么不好,她哪点配不上你,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和若微退婚怕后接下来就会娶她了吧,你这样置妈于何地?你爷爷那边你又如何应付,难道陆家的男人个个都要栽在她们母女手里吗?”
陆景炎回避着方玉珊的话,他不敢说自己不想娶苏沫,只是,他心里何尝又说服得了自己放下:“当年的事也不能全怪……那个女人,他难道就一点责任没有吗?”
“闭嘴!”
方玉珊坐正身体,声音陡然变得尖利:“作为儿子你就是这样诋毁你的父亲,他已经死了,你作为儿子不但不维护父亲声誉还说出这种话,这就是大不敬,更是大不孝!”
“当年的事情虽然我知情不多,但也知道一个巴掌拍不响,若是他不愿,这种事谁又能强求他不成?”
这是陆景炎最无法原谅父亲的地方。
所以,当年他知道真相后,年少气盛的他拒绝在父亲灵堂跪下。
这些年提起父亲也从来只用他字代替,他心中对父亲的恨,对苏沫母亲的恨并不少。
所以,他才那么讨厌苏沫,因为一看到苏沫他就会不自觉的想起,她的母亲是怎样背着自己的丈夫勾引他的父亲,然后酿出了这些悲剧。
可是再恨,终究是抵不过真心。
这些年他对苏沫的爱就如同洪水一般,她一点一点的涨,他一点一点堵,直到一天,集满的洪水冲破堤坝,来势汹汹,他再难抵挡。
他知道不能爱她,可是也做不到爱别人。
“好,真是我的好儿子,照你这样说,不但你父亲错了,我也错了,只有那个女人没错,你爷爷晚年丧子,我中年丧夫,你少年丧父,那你说,谁来为这些错误负责!”
“你若是觉得妈能再承受一次失去你的痛苦,你爷爷可以承受失去孙子的痛苦,那你就闹!”
“我不能娶若微,我不喜欢她,不能害了她,这和苏沫有什么关系。”
如今这个情况,首先要了断了他和韩若微的婚约。
“当然有关系,若不是她缠着你,若不是因为她,你会和若微退婚吗?既然你知道会害了若微,那就好好对她,好好爱她!
景炎,妈还是那句话,离那个丫头远点!”
方玉珊说到这里笑了,情绪平静的看着儿子:“说来那对母女倒是有福气的,徐梦飞都做出那种不守妇道的事了,苏正恒还这般护着她和她的女儿,可真是一个赛一个的痴情!”
“你说,你父亲当年若是懂得克制,收敛下自己的感情,怕是徐梦飞现在还好好的活着,能见到,总比死了再也见不到的好。”
方玉珊最后一句话让陆景炎陡然一惊,幽深的双眸从震惊到不可置信,再到恳求。
是的,恳求。
看到陆景炎的眼神,方玉珊满意的笑了:“放心,妈给你保证过的事,只要你做的到,就永远不会改变,杀人的事妈不会做,现在是法制社会,杀人是犯法的。”
方玉珊的话没有让陆景炎有半点放心,甚至怎么听都是一种威胁。
想让一个人消失太容易了。
“时间不早了,我该去休息了,扶我起来吧!”
方玉珊笑着,但只要仔细看就会发现,眼底没有任何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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