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上的裂纹仿佛感应到了这血液般,开始出现轻微的破裂。
覆盖在剑身上的锈迹开始崩解,随着血液的持续流入,黑剑上的裂纹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大...那原本布满铁锈的剑身,现在已经开始裸露出真正的剑体,它漆黑如墨,反射出淡淡的光泽,古朴而厚重。
也就是在此时,苏既明轻声开口说道:
“动手。”
似乎早就等待着苏既明这句话般,几乎是话落的瞬间,南凉笙眸光微动,她的黑发瞬间化为白色,一身翠绿的衣袍无风自动,她的左手猛然翻起,似是握住了什么看不见的东西。
三根手指收入掌心,只留下中指和无名指指向那祭坛中央,手捻法决道:
“道尘念起,物息魂定,施无我法,万物皆停,定!”
话落,一道玄妙的印记便锁定了祭坛中的持剑长老,祭坛的虚空中浮现出了一道道镌刻着密文的锁链。
这些锁链仿佛从空中凝结而来,通体呈深沉的银灰色,瞬间便袭向了那持剑长老,转眼间就将他的四肢躯干全部锁住。
持剑长老被锁链紧紧束缚,无法动弹分毫,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紧接着又看向了南凉笙身旁的苏既明。
顷刻间,他便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般,一直以来的违和在这一刻得到了解释。
尽管身处不利之地,持剑长老的眼神中却并未流露出半分惊慌。
他注视着苏既明,不顾看着周围还在愣神的剑宗弟子们,语气平淡,一字一顿地说道:
“看来国公府的安排比我所想还所图甚远...”
尽管他的声音并不大,但在这寂静的山谷中却无比清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中,然后,他话锋一转,嗓音骤然提高,气势也如同被打开的闸门,疯狂涌动,瞬间如同海浪一般席卷四周。
“只是,你吞的下我剑宗么!”
他的声音在祭坛上回荡,声音中凝结着剑意,每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剑,直刺南凉笙而来。
南凉笙稍微失了失神,也就是借着这一瞬间的松懈,他的手指轻轻一挑,那紧箍的锁链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撕裂,瞬间化为无数碎片,消散在空气中。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他的手指再次轻抬,一道剑光从他的手指尖飞出,快得让人几乎来不及反应。
这柄长剑不是实体,而是由纯粹的剑气构成,直直地朝着南凉笙袭去。
南凉笙的瞳孔突然收缩,不由得一慌,但这不过是刹那间的事。
下一刻,她已经反应过来,那手中的法决瞬间捻出,口中念念有词:
“乾坤挪移,万法自遁!”
下一刻,这道剑气便被她所转移了出去。
这种第七境之间的争斗,周围的寻常弟子根本不敢靠近。
然而苏既明却像是闲庭信步一般,朝着祭坛中央的夏浅清走去。
剑宗弟子们愣住,他们没想到苏既明竟然会如此大胆,却也无人阻止。
就在这时,有剑宗弟子从惊愕中醒来,准备前去阻止对方。
面对冲来的剑宗弟子,苏既明身旁的夜雀眼神一冷,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轻挥手中的长枪,带起了一阵狂风。
接着只是一瞬,那些冲来的剑宗弟子便如同稻草一般被吹散,飞向四方。
“长老——!”
剩下的弟子似乎也明白苏既明身旁这位第五境的侍从不是他们能够应对的,开始呼唤空中正在与南凉笙缠斗的持剑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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