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已经准备开拔,临时营地里,来来往往的将士,正在拆帐篷,卸灶,装车。
大树下,
云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看向裴副将,“将军,我下毒?那为啥别人都没事儿,就韩宇一个人中毒?”
不等裴副将开口,跪在地上的兵便控诉地看向云翳,“就是你,你因为昨的事耿耿于怀,怀恨在心,不定,下一步就要毒杀我们所有人了。”
云翳抬手就是一个大耳瓜子,“去你娘的怀恨在心,老子忙得很,早就忘了昨那茬儿了。
他们十几人一个盆里吃的,为啥别人都没事儿?”
兵被打得两眼冒金星,神情恍惚,失去语言功能。
裴副将挥挥手,立即有两个侍卫上前拉开云翳。
裴副将面具下的眼神里全是嫌弃。
好好的一个玉面公子,怎么就偏偏长了一张嘴,还有这脾气,怎么就这么匪气十足!
裴副将:“我也不信,找你来只是想了解情况,等韩宇过来,我们一起看看。”
看着担架上面目全非的人,红的跟个大虾似的,人也昏迷了,云翳都吓了一跳。
不过片刻,云翳一拍脑门,转身就跑。
“这是过敏,你们等着,我去找娘子。”
云翳前世听依然过,一些动物也会过敏,所以兽医院里也会存脱敏药。
他去找媳妇,媳妇一定能治。
拔营的杂乱声瞬间一静。
全体将士停下手中动作,一起目送云翳跑远。
云翳那样子,怎么让他们想起时候打架?打输了之后……你等着!
依然跳下马车,狠狠剜了一眼云翳,还踹了他一脚。
这人真是糊涂了,她前世是兽医啊!
而且,那时候用的都是西药,脱敏药都是现成的,只要负责打针就校如今,有那条件吗?要不是她跟闺女刚刚看了一些草药的药理,他们一家三口妥妥的都要被架在火上烤。
云翳一副乖顺的模样,跟在媳妇身后。
这次,他的确冲动了。
黑虎山的人见状,集体抖了抖。
原来那个仇视他们家大姐的姑爷,终究是他们看错了。
依然站在韩宇的担架前,面无表情地:“银柴胡、乌梅、防风、五味子,煎服,告诉他,以后不能吃虾,再吃,还会这样。”
依然一本正经的完,转身就走。
手心里有点潮,刚琢磨出来的药方,这就用上了,可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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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一旁手足无措的一个药童得了裴副将的示意,立即去煎药。
直到闻到飘来的药味儿,胡子花白的老大夫才回神,“这是治疗风邪的药,难怪,这人是邪气入体啊,对了,这药对了。”
裴副将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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