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属于柏苏。
而今叛乱组织横行、各区政权极不稳定的混乱时代,几乎人人难以自保的情况下,邵家倒成了最稳固安全的庇护所。
没有哪个家族能有实力单独与之抗衡,也没谁想与之抗衡,比起充当出头鸟,互相残杀拱手让敌人获利,大家更愿意拉拢这位实力雄厚的朋友。
此刻费慎也彻底明白,为什么自己没听闻过邵揽余的大名了。
一则是因为,以前在费家时,费霄几乎不让他参与任何军事政权相关事宜。
除了那一学期的地理历史课,对此可以说是毫不了解。
其次,直至三年前,邵揽余父亲病逝,家族实权发生更迭,邵揽余才真正上位,成为邵家新一任主人。
在此期间,他基本没有单独于人前露过面。
别说费慎了,就是费家那些成了精的老狐狸,都不一定认得邵揽余本尊。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闲聊,费慎也从苏琅口中,获得了大大小小各类信息。
不过苏琅说了,能讲的她都会讲,讲不了的套话也没用。
所以得到这些消息并不能起什么作用,顶多是让费慎更加清楚明白,自己一时半会儿逃不出去,逃出去也多半是死路一条,更遑论去对付邵揽余了。
明白了自己当下的处境,费慎果断放弃挣扎,一切听从安排。
往好了想,至少有个苏琅和自己说话,不会过于无聊。
苏琅也确实形影不离陪着他,三天下来,除了睡觉时间,两人几乎时时刻刻待在一起。
费慎的活动地点,逐渐从一间房子扩大到了整栋楼房内外,只要不离开苏琅视线范围,他可以去到附近任意地方。
费慎很自觉地,避开了负一楼地下室。
对于邵揽余的刑场,他选择敬而远之,不再去触碰一些可能波及自身的东西。
想到邵揽余,对方这几日倒是一次也没出现过。
别墅应该是属于他的私人财产,平日只有佣人走动,外头有全副武装的保镖站岗,不见邵家其他人身影。
平静了几天的时光,在一个热得发慌的午后被打破。
气候环境紊乱后,再没有过正常的四季更迭。
通常前几日还是风和日丽,转眼就变为雨雪天气,没多久又开始艳阳高照。
近几日温度异常地高,费慎也不出门走动了。
按照以往惯例,在净化舱内躺了会儿消除辐射,他打算去餐厅吃午饭,却先一步被苏琅告知,邵揽余正在后庭院等他。
费慎坚持去餐厅转了圈,厨师没准备饭菜,来是非见不可了。
别墅里外虽然已经逛得差不多,但后庭院还是第一次来。
费慎刚迈入庭院门槛,脚步忽顿,被满院开得正盛的花树惊住了。
以如今错乱的气候和贫瘠的土壤,就连栽种仙人掌这种存活率高的绿植,都是件极不容易的事,更别说需要精心培育的花朵了。
母亲曾经想养一株玉兰,苦于找不到合适的土壤,种子没发芽就失败了。
而邵揽余这里,竟然有一院子的新鲜花树。
白花绿叶、枝繁茂盛,成片地挤满了偌大的庭院,恰巧遮蔽了屋顶的烈阳,留下一地绿荫,形成天然的乘凉之所。
费慎长到十二岁,头一回切身感受到了嫉妒这个词。
邵揽余倚在树荫中间的躺椅上,神情惬意地冲他招手“过来,外面热。”
今日他没穿彰显正式的衬衫西裤,换上了舒适的短袖t恤,下身是条灰白休闲裤,宛如刚从学校出来的学生,温柔干净,随和可亲。
费慎提起步伐,走到旁边另一张躺椅坐下,周身立刻阴凉了起来。
他正襟危坐,余光触及邵揽余,留意到对方这回没拿,手里握着根深色条状物品,估摸几厘米长度,有点像口笛。
邵揽余抓到偷的目光,也不挑明,含笑道“来你最近过得还不错,苏琅是个很好的伙伴,对吗”
费慎的脸色比起刚来时要红润许多,明显近日衣食住行方面都不错。
费慎垂下眼皮,拒绝与他视线交汇,不答反问“你喊我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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