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我想您啊老大,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都过去几百几千个秋了,您就体谅体谅我的相思之苦吧。”
何潭要死要活的耍宝,冲眼前俩人大倒苦水,像是再多待一秒就能要了他的命。
邵揽余不紧不慢撑身坐起,喝了口水问“谢掩风呢”
“他死了”
何潭没好气说,“被我一枪崩了,死得很有归属。”
秦一舟忍不住插嘴“那你这相思之苦找谁解去一个人更寂寞了。”
何潭瞪着眼“那正好,干脆让老大把你也发配过来,我特别想你呢。”
秦一舟礼貌笑笑,不吭声了。
邵揽余润完嗓子,心领神会道“说吧,这回又怎么了”
何潭立马不客气打小报告“谢掩风那小子,平日里狼心狗肺我勉强忍了,现在倒好,蹬鼻子上脸越来越变本加厉居然骗我遥奶奶家掉了头猪,让我帮忙去找,更过分的是中途偷袭我,害得老子摔进了粪池那他妈是粪池啊”
何潭一肚子怨气,烦得又想掏枪崩人。
他已经搓了好几遍澡,可还是能闻见那股可怕的味儿,快要被折磨疯了。
秦一舟嫌弃地后退一步,被何潭瞧见,赶紧给自己澄清“我洗干净了从来没这么干净过,只不过挖土又弄脏了,你别给我一副那破表情啊,小心我回来揍你。”
兴许是被“粪池”
俩字震住了,邵揽余半晌没发言。
三年前,他将何潭和谢掩风打包扔去了边境,上千个日日夜夜下来,这俩确实吃了不少苦。
尤其是何潭,在何家娇生惯养出来的一身傲气,已经磨得丁点不剩。
他没谢掩风心思那么重,不懂什么弯弯绕绕,肠子比鸟还直,待在边境三年,养猪、种田、锄地什么都干过,只差没睡猪圈了。
刚去的时候,那边通讯设备不行,很难联系上柏苏,他觉得自己马上要得抑郁症了。
现在终于能联系了,几乎每月都要打回来诉苦,顺带痛斥唯一的难兄难弟谢掩风,是个泯灭人性的怀种,心思不正卑鄙无耻,每日尽变着法折腾他。
“要不是遥奶奶拦着,我早一枪解决了他”
何潭自顾自念叨半天,发现对面许久没出声,还以为是自己太吵,惹得老大不耐烦了,刚想说点别的什么缓和一下,邵揽余悠悠开了口。
“再过一个月,你想回就回吧,让谢掩风自己待在那。”
喜讯来得猝不及防,何潭生怕自己听错了,再三确认“什么什么您再说一遍,我刚没听清。”
邵揽余笑笑,秦一舟在旁边补充“老大说,你下个月就能回家了,马上就能做回你的何家大少爷了,开不开心”
何潭愣是发了半分钟呆,欣喜若狂激动得差点蹦起来,连连点头。
“我就知道老大你果然会心疼我,行行行,别说一个月,就算是还有半年,我也会好好干的,我现在就去干活”
他高兴坏了,手忙脚乱关掉通讯。
立体画面闪了闪,身影消失前两秒,在何潭喜庆的哼歌声中,夹杂了一道冷郁的嗓子。
“何潭,过来吃饭”
4d成像仪关闭,连带着令人头疼的噪音也没了,房间霎时恢复安静。
秦一舟思索片刻,问道“您真打算让掩风一个人待在那”
邵揽余双腿交叠,背往后靠,左手臂搭上沙发“你想去陪他”
秦一舟一本正经“我什么也没问。”
“我你挺闲的,还有时间和何潭瞎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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