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冬神色一凝,继而脸上露出一抹冷笑。
“如此倒是省事了。
来人,给我把这个张廷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
下一刻,两名手持木杖的督查太监,立刻冲进来便要拿下张廷。
张廷见状,脸都绿了。
他身子一闪,躲过督查太监的捉拿,眼底不由闪过一道阴翳。
“杨总管这是何意?小的又没有犯错,你为何要惩罚小的?”
“你没犯错?”
杨冬仿若听到了什么好笑之事,眼眸中的寒意更甚。
“既然你说你没犯错,那本总管问你。”
“此刻都已过了卯时,你们西厂为何不进行训练?”
听出对方是有备而来,张廷暗道一声不好。
但他还是咬着牙,开口反驳道:
“杨总管误会了,我等并非在闲谈休憩,而是在研究掷骰赌术。”
“您应该也知道,我等任务特殊,研究掷骰赌术,也是训练的一部分。”
说完,他拼命对着手下的一众西厂太监狂使眼色。
西厂太监们立刻会意,立刻帮衬道:
“杨总管,我们张头儿所言不错,我们这是在训练掷骰赌术。”
“是啊,杨总管真是误会了。”
杨冬压根儿就没打算理会这群废物,他冷冷的盯着张廷,道:
“本总管懒得听你们解释。”
“张廷,立刻束手就擒,安心接受惩罚。”
“不然别怪本总管手下无情。”
正所谓泥人尚有三分火气,张廷在西厂横行无忌多时,何尝受过这种屈辱?
他索性不跑了,抬脚踹飞两名督查太监,叫嚣道:
“杨冬,叫你一声总管是给你脸,你以为杂家不知道你的底细?”
“你不过是个毫无背景的小太监,靠着卖屁股得到了陛下的青睐。”
“你真以为杂家会怕你?笑话!
你可知杂家横行宫中多年,身后的倚仗是谁?”
这话一出,杨冬瞬间就怒了!
狗杂碎你把话说清楚,小爷何时卖屁股了?
姬紫月那边儿,分明是小爷替她疏通管道。
你他吗根本就是在抹黑小爷!
老子管你倚仗是谁,今日便是先帝来了,小爷一样要取你狗头!
杨冬如同炮弹出膛一般,“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