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嘴硬的下场就是被吃干抹净,连骨头都不剩。
夜晚,被翻红浪之间,沈弦乐在宋时砚死命折腾下声声求饶。
宋时砚双手十指插进沈弦乐的葱葱玉指间,用力按在头顶,薄唇在她耳边呼吸略微粗重的嘲讽道,“还想娶多多的夫君,一个你都受不住!”
“嘶!”
沈弦乐倒抽一口气,嘴里难挨的呜咽着。
宋时砚不依不饶的问道,“跟我说说,你想娶几个?嗯?”
沈弦乐死死咬着唇,不说话,一双杏眸水淋淋的,透着丝丝倔强。
“有我和书钰还不够?又看上谁了?柳晏宸还是宴辞?”
不怪他想到这两个人,因为最近她身边也就这两人容貌上乘,足以勾起她的色心。
他每说一句,力道便重一分,沈弦乐再也挺不住,难受的求饶,“不娶、不娶了,呜…”
宋时砚闻言低头啄了啄她的唇,“乖乖,这可是你说的,要信守承诺…”
床帐之中,春色撩人。
……
翌日一早,宋时砚动作轻柔的抽出被压的麻的胳膊,虽然难受,但却心甘情愿的被她压着,痛并快乐着。
薄唇轻轻在她额头上印上一吻,便掀开被子起身穿衣。
昨夜折腾了太晚,沈弦乐这会儿睡得极沉,他起床出门都没察觉。
这一觉,直接睡到日上三竿,刚一翻身,周身的酸痛随之袭来,好像骨头都要散架子了一样,难受的沈弦乐直哼哼。
她不由得在心里骂骂咧咧的。
狗男人!
可把她折腾坏了。
扶着腰爬起来,沈弦乐眯着眼睛望向窗外,日头都这么高了,该去香春楼赴约了。
她双腿颤巍巍的下床,从市里拿了一套她备用的衣服换上。
姚佳慧听见动静,趁现在市里没人调侃了几句,“某人昨夜几度春风啊?”
沈弦乐想起男人的凶猛,浑身打了个寒颤,“六度吧…”
她记不太清了,好像半梦半醒之间,他都没停。
“卧槽!
这么厉害!”
姚佳慧惊的爆了粗口。
沈弦乐没说话,太猛了,她受不住。
姚佳慧羡慕嫉妒的又说了句,“死丫头享福了,天天吃这么好,美死你。”
沈弦乐在这边欲哭无泪,“我就说要多娶几个,他就死命的折腾我,还享福?你可别笑话我了。”
书钰那边还没消息呢,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他比宋时砚还要小心眼儿,不过看他那身板,应当不会有宋时砚这般生猛吧?
这几天忙的,她都很少想他了,再加上身侧有人相伴,她都快把他给忘了。
穿好衣服,沈弦乐去找水梳洗。
而此时在千里之外的神医谷,书钰光裸着身躯泡在药桶里,数日不见,他就瘦了一大圈,把沈弦乐给好不容易养起来的膘,都瘦没了。
气息虚弱的泡在满是药汁的桶里,时而清醒,时而昏迷,一脸病态。
“还没配出解药吗?”
危栩日常每天一问。
纪卿尘一袭白袍,面容英俊,细看之下他与书钰的眉眼极为相似,但气质大有不同,书钰妖媚,像只狐狸精,他清冷如谪仙,不染纤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