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卿尘双手环胸,看着宋时砚垂眸失落的模样,“你想不想让她回来?”
宋时砚抬起眸子,“想,怎么做?”
“这还不简单,你就说伤口又疼了,她那么紧张你,肯定会火急火燎赶回来的。”
纪卿尘给他出招。
闻言,宋时砚却沉默了,他摸着胸口上的伤,缓缓望向窗外。
良久,他轻声道,“算了吧,我一个人不能一直霸占着她,她以前就挺喜欢公子的,如今得偿所愿,我不该没眼力的用谎言去打扰她。”
纪卿尘气他的不争气,转身就离开了西厢房。
他回去他的东厢房扎小人,心里甚是委屈,他这两天各种哄她献殷勤,她都不为所动,人家宴辞只露个面,就把人弄走了。
到底是他真的样样都不如人,还是瘟疫体质在作祟?从小到大,除了阿爹,就没人真正对他好过。
……
夜晚,君子轩。
“乐儿,吃饭了,吃点东西再继续睡吧。”
宴辞怕她饿着,特意叫醒她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下午那阵闹腾了一个多时辰,沈弦乐就哭着嚷嚷着累了,宴辞到底不舍得她哭,只能放过她,让她安静的睡。
不过,就算只是睡觉,能抱着她也很满足了,这种一睁眼,心爱之人就在身边的幸福感,令他十分贪恋。
沈弦乐懒懒的睁开眼睛,只要不是纵欲过度,贴贴之后,身子还是挺舒爽的。
“什么菜…”
沈弦乐揽过他的胳膊,声音透着一股浓浓的鼻音问道。
宴辞满眼宠溺,他轻吻了一下她的侧脸,低声说,“我让林伯去香春楼带回来的饭菜,吃一点再睡。”
“好吧。”
沈弦乐松开他的手,懒懒的伸了个懒腰。
宴辞拿过一套新的衣裙帮她穿上,是他让家的成衣铺子,按照沈弦乐的尺寸送来了好几身新衣裳。
望着她洁白的身躯上印着他留下的痕迹,眸光一阵火热。
宴辞忍不住在她肩膀上亲了一下,真想再继续温存一会儿。
“宴辞,我刚刚做了个梦。”
沈弦乐低头系着衣带说道。
“什么梦?”
宴辞轻轻拂开她的手,亲自上手帮她穿衣。
“我梦见我成富了,赚了好多银子,奴仆成群…”
说着,沈弦乐痴痴的笑着,“还娶了好多帅哥夫君。”
宴辞穿衣的手一顿,这一段话,他就只听见了后半句,“乐儿,你都收了几房夫君了?还不够吗?”
沈弦乐一听,特别认真的跟他掰着手指头数着,“主君书钰,侧夫君宋时砚,还有一个纪卿尘,然后就是你了,才四个。”
“才?都四个了还不够吗?”
宴辞给她穿好衣服,倾身搂住她,“四个就够了,乐儿收收心吧,好不好?”
“哪够呢,梦里可是有五六七八九十个呢…”
宴辞目光略显危险,“这么说,是我们四个都没有喂饱你,才会让你还垂涎别人的美色,你等吃完晚饭的!”
沈弦乐识相的改口,“哈哈…我就是说说而已,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