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宋时砚下衙后就迫不及待的往家赶,然而回到家后,一个人也没有,冷清的就像沈弦乐从没来过一样。
他顿时目露失望的停在了门口,手里的还攥着要送给沈弦乐的两根糖葫芦,如今人去楼空,一点喜悦的心情都没了。
他拿起桌子上留给他的纸条看了一眼,原来她又回上河村了。
宋时砚面无表情的把糖葫芦扔在桌子上,默默的走回床边,躺回床上。
昨夜,他还和心爱之人在这相拥而眠,今夜又剩他独守空房了。
宋时砚抱着被子,仿佛这被子上面还有沈弦乐身上的味道,微闭着眼眸呢喃着:“阿乐…”
……
“阿嚏!
阿嚏!
阿嚏!”
沈弦乐连打了三个喷嚏,她难受的揉了揉鼻子。
柳晏宸道,“你该不会也着凉了吧?”
沈弦乐摇头,“我可不像你,身板脆的跟饼干似的,我这是有人想我了,没听说过一想二骂三念叨嘛!”
柳晏宸沉默,他没听说过。
“肯定是我家宋哥哥想我了,估计这会儿他也回家了吧…”
沈弦乐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嘀咕着。
柳晏宸眼眸垂了垂,依旧无言。
晚饭沈弦乐做的泥鳅和河虾,泥鳅干煸,麻辣鲜香,河虾爆炒,也是麻辣味的,就着米饭,越吃越上头。
柳晏宸和白日里的白清屿一样,被辣的直抽气。
“吃不了别吃了,看你辣的,喝水喝水!”
柳晏宸接过水一顿猛灌,可还是觉得辣,脸都辣红了。
“为什么你不觉得辣?”
他看着沈弦乐也吃不少,可她一点事也没有,心里很不平衡。
“我不怕辣,你们这完蛋玩儿,可真是笑死我了!”
沈弦乐一看到他就想到白清屿,不由得扶额,不能吃就别吃,还死犟。
回应的她的,是柳晏宸受不了的斯哈斯哈声。
晚饭过后,沈弦乐带工人做腐竹,做豆腐乳。
豆腐乳要酵,所以成品时间最低要五至七天,看她将切成小块的豆腐放在了温暖的地方,高粱皱起眉头说,“放那明天不就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