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辞拽着沈弦乐来到二楼的一间雅间,砰的一下把门摔得震天响,吓得沈弦乐一哆嗦。
被他甩进雅间,沈弦乐战战兢兢的看着他,声音微颤,“宴辞,你生气了?有、有什么话我们可以好好说,没必要这么大火气。”
宴辞转身,紧绷的脸能看出来他现在真的很生气。
“我也想跟你好好说,可你什么都不记得了,让我从何说起?”
他一步步逼近沈弦乐,吓得沈弦乐绕着桌子躲他,“那、那你就从头说起,我们好好谈,你别这么吓人,你那表情好像要吃了我一样,我害怕。”
“好!
你过来,我们好好说。”
宴辞原地停下,指着旁边的椅子说道。
沈弦乐不去,她摸摸索索的坐在就近的一张椅子上,“我就坐这就好,男女授受不亲,我们还是保持一点距离的好。”
宴辞被她这话给气笑了,男女授受不亲?她那天亲他的时候怎么没想到男女授受不亲?!
他气不过的迈步去抓她,不想沈弦乐时刻警惕着呢,见他一动噌的一下就起来跑开了,气的宴辞都要抓狂了。
“那天你送我出来,亲口说你喜欢我,心悦我,要娶我做平夫,你还…亲了我,你现在这态度,是想说话不算数了吗?”
宴辞又气又委屈。
他在家欣喜了两天,等了两天,一直没收到她的消息才迫不得已的借着新店开张把她叫出来,可她竟然说什么也不记得了。
就好像一腔热情被冷水浇了个透心凉,他怎么受得了?!
沈弦乐闻言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扬起声调,“我说了这种话?”
她疯了吗?!
娶平夫分书钰的权,她才刚把人拿下,要是再舔个脸跟他说自己要娶平夫,他肯定会气的掐死她的!
“你果然不想负责了。”
宴辞失望的坐在椅子上,心情萎靡,嘴唇紧抿,“亏我高兴了两天,今天又特意在这等着你的回复,没想到……”
他幽怨的看了一眼沈弦乐,好像她是什么负心女一样。
沈弦乐尴尬的挠着头,“我那天喝多了,可能、可能说的都是胡话,你还当真了…”
不是她不想负责,而是平夫真的给不起啊!
要命的!
宴辞垂下眼帘,一句话也不说了,周身都围绕着一股忧伤的气息。
沈弦乐挺过意不去的,她主动靠过去安慰道,“你是不是记错了,那天你也喝了不少酒,你再仔细想想,我真说了要娶你做平夫的话吗?你确定是平夫不是侧夫吗?”
随着她的靠近,刚刚还表现的很是抑郁的宴辞猛的抬起头,伸出手抓住她,随后胳膊用力一带,沈弦乐整个人被她拽进怀里狠狠箍住。
只见他双眸满是怒火,声音咬牙切齿的说,“就是平夫!
你不记得了,那我来帮你回忆回忆,沈弦乐!
你休想亲了我就不想负责,我不同意!”
话落,在沈弦乐惊慌失措的表情下,以唇封唇,狠狠的吻住她。
这个吻,充斥着怒气,也带着一丝惩罚意味,撕咬着她的唇舌。
沈弦乐用力挣扎,被他咬的直皱眉,疼的直吸气,她受不了的都想用电棍电他了,可一想到自己还在他怀里,电他会连带上自己,只能歇了心思。
但想让她就这么承受,那不可能!
你咬我,我也咬你!
她没客气,趁着他舌尖探过来时,用力咬住,一股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
宴辞痛得皱起眉头,唇齿离开她的红唇,他红了眼尾,静静的看着她,好不委屈。
沈弦乐梗着脖子,“是…你先咬我的!”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
生活的年月,水自流时光阴蹉跎,当回忆起光阴在岁月划痕时,总觉得该留住些美好。城市最底层的平凡生活,也许我们可以从平凡中读懂人生各位书友要是觉得小市场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试飞员秦风,从七十年代末期,一步步地走来,见证着一款款战机的腾飞,歼七,歼八,飞豹,枭龙,歼十见证着祖国走向大国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