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弦乐闻言笑了笑,“宋捕快为人刚正不阿,正直无私,挺好的。”
“那把阿砚嫁给你做主君如何?”
宋老伯极力为自己儿子争取主位。
没等沈弦乐回答,书钰先不干了,他阴沉着脸说,“老头你聋了?没听说乐乐的主君已经有人了吗?”
“那就侧君,侧君也好!”
宋老伯说。
书钰咬牙切齿,“侧君也有人了!”
沈弦乐抬眸望向书钰,目光懵逼,“啥时候的事?”
“人家丫头都没承认,哪来的人?你这个当主君的如此嫉妒可不好。”
宋老伯指责的说道。
书钰放下筷子,脸色臭臭的说,“我家中还有两位兄弟,我们兄弟共妻,这样算不算?”
沈弦乐:“……”
真能编,你不是红楼小倌吗,又弄出来兄弟来了。
宋老伯也不甘示弱,“那我儿子可以做侍君,他不介意的!”
书钰生气了,“老头你别不要脸,好赖话听不明白吗?有我在,不管是侍君还是男宠,你那儿子都没门!”
宋老伯梗着脖子犟道,“你算个啥,愿不愿意还得看丫头的选择。”
说完也不理书钰,转头看向沈弦乐道,“丫头啊,这做主君的,第一项就要大度,若家家主君都跟他一样善妒,这日子还有的过吗?”
“看看我家阿砚吧,绝对不会像他一样,阻拦新人进门,还一定能替你管理好后院,丫头你好好想想。”
“乐乐!”
书钰嘟着唇,可怜巴巴的看着沈弦乐。
沈弦乐无奈一笑,“老伯,我暂时还没想成亲,等我赚够了银子再提娶夫这件事吧。
至于宋捕快,我觉得他应该不能对自己的犯人有心思,我可是被他抓进去好几次呢。”
记忆里,原主因打架闹事,被宋时砚多次关进牢里拘留,每次都是江家出面才把她弄出来的。
“啊?”
宋老伯目瞪口呆,怎么也没想到她和儿子是这么个相熟法,这还怎么在一起?只怕这丫头心里还得记恨阿砚呢。
“嗐!
反正你也不急着成亲,这事就以后再说,再说…呵呵呵…”
老伯尴尬的回道。
“哼!”
书钰瞪了一眼两副嘴脸的宋老伯,气鼓鼓的又拿起筷子吃起来,每咬一口肉都十分用力,好像有仇一样。
高忠兄弟俩在一旁,大气都没敢喘,这是主家的私事,跟他们没关系。
倒是沈弦乐,没想到她还没成亲就算了,以前还进过牢,真是难以想象,她会是因为什么被抓进的大牢。
晚上泡好豆子,高忠兄弟俩跟着宋老伯一起离开了,沈弦乐洗好碗,收拾了一遍厨房和铺子,扭着脖子回屋拿换洗衣服洗漱。
待她洗好后,擦着头回屋,书钰那货竟躺在她被窝里,她刚进门就愣住了,这货全身就穿了条薄薄的亵裤,光着上身趴在她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