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看到这把重剑出现在骨鬼身后,李义心中有着万千感慨,真是不知道老头当的是个什么天下第二,从小到大什么事都不告诉他,总是自己一个人扛着。
且不管老头是不是个合格的天下第二,是不是个合格的剑道领袖剑神,但在李义心中,他却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回过神来,李义抬起漆黑眸子扫了一眼骨鬼身后背着的那把重剑,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老头能把这东西借给前辈,想必是跟前辈交情不错。”
“你小子少跟老夫套近乎,我刀痴骨鬼,愿赌服输!”
骨鬼随手提起檀木桌上一坛京师腔,也不用酒碗,径直对坛便饮。
李义并不好奇是个什么赌注,因为他知道,老头赢了,老头从不做没把握的事,一举一动,都是谋划良久。
“前辈,您就是武评榜上所载的天下第八,刀痴骨鬼?”
雪玲珑听到骨鬼说出天下第八,骨鬼等字眼,一双好看的眸子快速在武评榜上扫过,果然看到武评榜上第八位上写着刀痴骨鬼的名字。
“雪丫头倒是聪慧!
不像雪老头那个老顽固,为了一个女人,死守在那极寒雪州不肯出来。”
骨鬼虽然满脸刀疤看似吓人,但对雪玲珑的态度却是格外和蔼可亲。
“什么女人?爷爷怎么没跟我说起过?”
雪玲珑歪了歪脑袋,好奇的看向骨鬼。
“没说过吗?也是,都是老一辈的事了,也没必要将这些繁琐的陈年旧事都告诉小辈们。”
骨鬼闻言,眯了眯灰蒙蒙的小眼睛,提坛独饮。
“好酒!”
骨鬼饮了满满一大口,大喝一声,顿感畅快淋漓,随意的伸手指了指李义,略带醉意呢喃着开口:“还真别说,老夫在那漫无人迹的积沙深渊呆的久了,的确很久没喝过此等佳酿,这次就让老夫喝个尽兴,你小子付钱!”
“前辈尽情喝个痛快,其余繁琐事,交给小子便好!”
李义小抿了一口京师腔,微微一笑,附和着回应。
雪玲珑见骨鬼只是提坛醉饮,并没有要说的意思,索性也没去在意,只是极小声自语:“刀痴?究竟是对用刀有多深的领悟,才配得上刀痴之称?”
恰恰是这极小的声音,却被骨鬼听了个只字不漏,用力往嘴里倒了倒,只落下几滴残酒,将酒坛随意扔在檀木桌上,满是刀疤的脸上竟浮现出一抹笑意,顿时使得这浑身破布条的邋遢高人有了一股真正的大师风范。
“雪丫头,你要想学,老夫可以教你!”
骨鬼看向雪玲珑的目光充满和蔼:“只是你要答应老夫一个条件!”
“前辈此话当真?玲珑答应!”
雪玲珑闻言,好看的眸子放射出异样的光彩,能得到天下前十一句指点都已经是实属不易,更何况是手把手进行教导?
雪玲珑自小跟雪老青学刀,虽然深得其精髓,但对刀的领悟还略显不足,《龙腾九式》重形轻意,对刀意的把握,确还是欠些火候,现在能得到这为号称刀痴的前辈指点,哪里有拒绝的道理?
“雪丫头先别答应的太早,老夫这个要求,你不一定做得到!”
骨鬼摩挲着桃花饮水,略微沉吟片刻,再次开口:“我教你这件事,不可跟雪老头提起只言半字!”
“为什么?”
雪玲珑虽知道骨鬼自有他的道理,但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
“没有那么多为什么!
答应,便跟我来,不答应,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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