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
双向的。”
“中医药出海，好像是国家鼓励的。”
“是的。
因为有许多环节要打通，我们先做进口。
今晚要会一个朋友，他在这边做得风生水起，向他取取经。
也许，有合作的可能。”
苏一鸣告诉关芮相关事项。
赵晨插了一句：“今晚江宇航的局，恐怕少不得喝酒。
他特意问了我几个人。
他说我们几个人，他就带几个人，一对一pk。”
“啊？我可不会喝酒。
我会不会丢你们的面子？”
“别听赵晨的。
江宇航的酒量和我差不多，一般不喝酒。”
“老大，他是不怎么喝，他的风格就是忽悠别人喝。”
“那我就跑。”
关芮打定主意。
不过，现实情况，跑是跑不了的。
晚上，苏一鸣一行来到对方订的饭店，包厢里，已经坐了三个人。
“一鸣老弟，好久不见。”
坐在主位那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
他和苏一鸣、赵晨打过招呼后，认真地盯了关芮一眼：“换了女助理哦。”
他就是江宇航。
他今天也带了两个人，一个是公司的业务副总，姓刘，一个女孩子，是他的助理，他叫她美美，穿得很性感，身材不错，凹凸有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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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依次而坐，苏一鸣坐在江宇航左边，然后是美美，赵晨坐在江宇航的右边，他的旁边是刘副总，关芮则坐在美美和刘副总中间。
没上菜之前，关芮听苏一鸣和江宇航他们在聊一些非常专业的问题，她不太懂，只是默默地听着。
美美看她有些无聊，冲她笑了笑，找了个天气问题和她开始搭话。
饭菜上桌，江宇航作为主人，尽地主之谊，第一个端起了酒杯。
“欢迎一鸣老弟一行来到深圳，深圳，是一个你来了就不想回去的城市。
希望你在这里，能够创造新辉煌。